复意味深长的勾起唇,拉着她往内室走,重新包扎,四两拨千斤的将话丢了回去:“若她没有主子,交给你处理,又有何妨?”
落芸面容一僵,没再说什么。
慕容复细心的为她包扎好,语调温和:“伤口虽小,你也需当心。你今日与天歌相处如何,听闻有些摩擦。”
瞧见眼前是机会,落芸显露出恰到好处的迷茫,犹如受惊的兔子,疑惑委屈:“姐姐整日针对妾身,就连泡茶,她也处处刁难。手上的伤,是也是她的缘故,妾身真不知要如何继续下去。”
“我素日叫你忍耐天歌,不是没有原因。”慕容复轻叹一声,对上落芸纳闷的眼神,解释道,“天歌是我的妃子,发落妾室,没有任何问题,若你不从,只怕被废。”
听见后面几个字,落芸脸色煞白,她虽然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但如今从慕容复口中说出,震惊了她:“怎会……怎会?太子,你不会应允对吗?”
“我虽不会,她却有这个能力。”慕容复适当的迟疑,让落芸提心吊胆,他再耐下性子宽慰解释着,“我不会哄人,将事情全都说与你听,相信你知晓轻重,忍一时,未尝是坏事。
落芸眉心一跳,不安感蔓延,听着慕容复的解释,心头的委屈更浓了,她为慕容复牺牲这么多,结果只换来一句要忍,她虽然知道是情势所逼,却也实在难过,眼眶微红:“姐姐不喜欢我,我再怎么对她好,她也不放在心上。”
计划成功,慕容复给予适当柔情,侧身握住她的手,指腹抹过她的眼角,轻声道:“天歌不是这样的人,只要你真心待她好,她是不会为难你的。”
慕容复表面越是柔和,心中讽意更甚,他暗暗冷笑,若非凤天歌想亲自出手,他早就想办法将她解决干净,哪来这么些事。
脸颊上的温暖使落芸贪婪驻留,她注视着慕容复满怀关心的眸子,觉得什么都值了,不情不愿的吐出几字:“我听你的,忍她便是。”
“委屈你了。”慕容复达到目的,与她再说了几句,便开口离开,“我先走了。”
落芸依依不舍的拉住他,含情脉脉道:“太子,妾身想与你共同用膳,真的不留下吗?”
慕容复沉思片刻,推敲着说辞:“我一回府,便来看你,府上还有其他的事要处理,实在是没办法留下。”
落芸的眸子装满失望,不愿让他走,却也不得不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好让慕容复对她更为喜欢:“太子要保重身体,别太劳累了。”
慕容复微微颔首,迈步离开。
等在屋外的夜隐瞧见慕容复出来,立刻迎上,慕容复冷然道:“她会很听歌儿的话。”
“主子高明。”夜隐与甄儿等人是一伙,凤天歌的仇,绝对不能轻放,如果是她放过这个女人,
有了慕容复一谈,凤天歌再怎么刁难,她也能忍受一二,就算是天气炎热,让她做下人的活,她咬了咬牙,忍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