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浩然也不信:“小秦,咱还是讨论烹饪技艺吧,文化上的事,归他们管。”
陈琳:“秦天,你肚里几瓶墨水我还不知道?真献丑,要把我丑死了。”
白骨精:“秦天我跟你打个赌,你若能写首让董老满意的诗,我……”
秦天打断了她的话:“你别嫁给我,我不喜欢娶小姐姐的。”
“你……你能玩点新花样么?”白骨精瞪眼。
“哈哈哈……”全场爆笑。
高中时玩惯的恶搞,书协的人真不熟悉。
扁头转着笔,歪着头:“姐俩,让秦天试试,这货几天不见就成了厨神,难道这周没见,又变成文豪了?我也算怕了他了,试过不行,再扁死他!”
陈琳和白骨精同时开口:“对,秦天,给你十分钟,题的诗不满意,老规矩,打出门去!”
李谷斌讪讪地,看得出,陈琳和秦天因为相熟而显得亲昵,他有些吃醋,他冷冷地盯着秦天,准备用复但大学的学术素养,对这位高中菜鸟认真点评一番。
扁头看着表:“计时开始,十分钟。”
秦天哈哈一笑:“题首诗词,还用十分钟?十秒钟我还嫌多!”
李谷斌脸都绿了,老子用了十分钟出头好不好!
秦天已经张口:“空肚苦学到夜长,难思量,紫菜汤。鸡腿腊肠,却不在冰箱。泡面饼干皆无有,再别提,心拔凉。说起番薯玉米香,雄赳赳,气昂昂。松鼠桂鱼,想都不敢想。我寄愁心与明月,捂着胃,饿得慌。”
李谷斌:“……”
董成:“……”
陈琳和白骨精对望一眼:“……”
扁头:“这……”
董浩然歪头抚着长须,细细品味后,哈哈大笑:“我说小秦,虽然这是打油诗,但有趣啊,忒有趣了,比这帮假正经的接地气多了。行,我喜欢,写上!”
他卷袖沾墨,问一句,写一句,玩得那叫一个高兴。
这些打油诗,自21世纪起就流行于网络上,但1990年小县城里连电脑也见不到,说网络那就太超前了,这些一度成为网红的打油诗,还没被发明出来。
董浩然题完扔笔,指着桌上炭火四起的火锅:“第二道菜,谷斌,你来画。董成你题诗。”
李谷斌一声不吭,挥笔疾描,不多会儿,一只火锅和周边的食料便维妙维肖地呈现纸上:虾滑鲜嫩,鱼丸如雪,菠菜碧绿,豆腐白净,肥牛红白相间,令人恨不能现在就沾上芝麻酱香油料。
他虽然是文学专业,但酷爱绘画,造诣自然不浅,否则家庭背景再强大,能走上书画协副主席之位,恐怕底下也有众多不服之人。
董成却指指秦天:“董老,小秦肚皮里墨水不少哇,能眨眼间吟出一首打油诗的,在场的恐怕没人能做到。我才疏学浅,恐怕难覆成命,要不还是小秦……”
董浩然又哈哈大笑:“咋地,都打退堂鼓?”
陈琳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秦天:“再来?”
白骨精走上前,上下打量着秦天:“你小子,高中时没这么有才啊,再来一首?”
扁头的头,整个都歪了:“老天,秦天这小子咋的了,你拿雷劈过了?”
十几个的目光聚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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