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每次来给他带的东西都玩不完呢。”白祎看着沈慕晚温柔的道。对于沈慕晚,她是感恩的。她们不仅是友人,沈慕晚更是她的恩人。她虽然比沈慕晚大那么多岁,但却还是总被沈慕晚照拂着。
她家是个小官吏人家,她小的时候家里遭了牵连之灾,那年她才七岁,就被扔进了教坊司。
教坊司的日子太苦了,她现在都不想再去回忆,整整十一年,直到遇见了沈慕晚,她才从教坊司解脱出来。后来又因缘际会的遇到了如今的夫君,他从不嫌弃她入过教坊司,不嫌弃她是罪吏之女,也不嫌弃她有一堆后来很糟心的亲人。她很感恩如今的日子,也很感恩那个将她救出深渊的宜乐郡主。
“小孩子么,这个年纪就应该认认真真的玩。”楚哥儿才两岁,走路说话都不利索,不正是一个孩子乱玩闹的时候么。
“这话被夫君听到了定会批判你的。”白祎调笑道。“他近日回来睡前便总是抱着楚哥儿念叨书经,说楚哥儿从小听得多便聪明。可我看楚哥儿才不乐意。”
“明大人可真是个严父啊。”楚哥儿未来的人生真的会很辛苦哎。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白祎自从嫁了人之后,只囿于内宅,能知道的事情也都是明大人与她说的,她的消息并不灵通,不知道沈慕晚被指明刑部的事情和之前发生的巫咒之事。
沈慕晚便将事情简单的说了说,尤其吐槽了一下恒安县主为了赖上郗沉的神奇的操作。
“恒安县主,没想到竟是如此的人。”白祎对于恒安县主不了解,都是从传闻中听说的。据说很是个柔弱得礼的人的。
“就是个心比天高的小气巴巴的小姑娘。”沈慕晚总结道。“估计最近柳伯爷和柳夫人得赶紧给她安排出去,不然她如果再想去招惹郗沉的话,估计命都保不住。”
白祎不像沈慕晚那样了解郗沉,但知道郗大人那样风光霁月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事情玷污。“郗大人真是个君子。”
沈慕晚笑笑,是吧。
楚哥儿被奶娘抱到沈慕晚眼前,圆嘟嘟的一个球,沈慕晚看的乐不可支。
沈慕晚接过来颠了颠道,“楚哥儿可真是实心的。”
白祎捂嘴笑道“可不是,能吃的很。”
“能吃是福气呀。楚哥儿还记得我吗?”沈慕晚抱不太动楚哥儿,只能坐着,让楚哥儿坐在自己怀里。
楚哥儿咿咿呀呀的抓向沈慕晚的头发“姨,姨姨”
沈慕晚惊讶的看着怀里的楚哥儿,又看向白祎“楚哥儿还记得我?”这怎么可能呢,她上次见到楚哥儿都多长时间以前了啊。
白祎也很惊讶,但是很开心的道“瞧瞧,这便是与你的缘分了。以后你这个姨姨可得好好照顾我们楚哥儿了。”
“那必然呀,楚哥儿可是我见着出生的。”沈慕晚一直觉得世界上最纯净的灵魂莫不过于孩童了,她本就很喜欢,更何况还是这么乖巧的孩子,还是她见证出生的。
想到楚哥儿的出生,沈慕晚问道“身体恢复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