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送进来的,总不能回去的时候,就少点啥或者多点啥吧?
紫敷却不敢看林超的脸色:“白果是出过痘子的,不妨事。”
林超联系上下对话稍微一思索,指着紫敷的手都是哆嗦的:“你好大的胆子,这种事也不早说!可知道这个时代,出痘一不小心是会死人的啊!”
紫敷眼神闪躲:“二爷,外头朝堂上的权势争斗,哪一家不是险恶万分的,况且少主也不是故意不和你说,只是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人家家里自己都愿意入局,咱们外人又怎好掺和?”
林超这下真是气的几乎晕倒了。
他却是怎样也没有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郑家自己的事,郑心贞好歹也是郑家骨血,为了家族利益,怎能真能冷血至此?他心头立刻警声大振,郑家虽然在立太子一事上暗里使了一把劲,却未必想真的明面上真的立刻就成了***。
而且就算郑家要出一位太子妃,又何必一定要出自大房?二房可也是有嫡女的!
他跺了跺脚,扬声道:“良姜!”
良姜已经是许久没有听见他这般严厉的声音,也顾不得仪态了,立刻一溜小跑了进来。
林超只问了她两句话:“如今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午时。”
第二句就是:“你叫半夏来一趟。”
良姜只觉得莫名其妙,却还是依言退了出去,紫敷其实已经觉出不妙来了,可架不住良姜动作实在快,又是一溜小跑,眨眼功夫人影都不见了,她只好叹了口气:“您不怕您一番好心,反而被人误会成驴肝肺么,您会后悔的。”
林超冷笑道:“你主子既然会算,他就该配一副药,能让我昏迷十天半个月,这样哪怕她死了我都眼不见为净,可有什么办法,我如今是知道了呀!就这么摆在我眼前,我能看着我的表姐去死吗?!冤有头,债有主,家族的兴衰荣辱,为何总要靠女儿的性命去填?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岂能因眼前之事就固步自封?”
萧紫敷自然就没话可回了,林超那脾气犟得就和石头一样,一旦认准的了事,就连萧问都拿他没有法子。刚好白果又来请她吃饭去,她也就出去了。
一时半夏到了,林超立刻赶着写了两封信,稍微一吹干墨迹就装入信封,只吩咐半夏一封给萧问,一封给许先生,还特别交代无论成与不成,关城门之前都要赶回来。
然后又把良姜叫了进来,这只不过这次还叫她带上针线筐子,林超先在纸上画了样子,叫良姜赶着缝一双出来,良姜拿过来看时,这看样子似乎是两个大香囊,可中间为何还连了一条线?
林超就拿双手在她面前比划了一下,她才发现,这原来是一双手套,她手脚麻利,立刻拿了皮毛开始动剪子,一边穿针引线一边看了正在披着衣服,犹振笔疾书的林超一眼,心里虽然有无数疑虑,却还是一丝儿都没有露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