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历史。”她的倔强看着尘爷,眉目在皱起,没有血色的的存在着。
“我不相信只是单单要我做祭品而去抹杀龙族,我也不相信我的母亲会是因为单纯的反抗被抹杀。”
她抽出来自己的手,踩着水上的积水带着空气的潮湿,无视疼痛吧。我们的倔强啊。
“他要我死,在我还没长大就可以,为什么非要把我留在地狱里,为什么我的母亲进去不会被吞噬,为什么我可以一直活着。”
她在拉扯碑程上的藤蔓,她无视着刮伤,无视被寒冷侵犯的身体。
她停下拉扯的手看向站着的尘爷,她轻轻的笑着弯了眼睛。
“我必须为你道歉...我必须承担龙族的衰亡,我想这个道歉的资本...”
这是谁烙印在无法离去的躯壳中残留,我们都没有可以邀请的世界,我们只是在可以迷茫的大地里一步步走入尘埃。
我们真的活着,也是真正死掉的。
他们清理了藤蔓的缠绕,他们退后着,去看高耸的文字,我们记录的历史从不全面,我们看到的悲哀也不是一切。
她的双手拉着尘爷的单臂,他们的眼里组合文字,我们没有经过同意去看这里的悲鸣,我们没有邀请来到悲哀的世界。
他们吞噬你,他们热爱你,他们视你为神明供养你的思绪。
“我会付出代价的...”
尘爷不会暴怒,他总带着微微的温柔护着孩子,这是作为长辈的天生信念吗,不知道呢。
这雨下的冰冷,这副躯体异常的疼痛。
“你知道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吗...”他拉着孩子啊,他们站立啊。
他抱起了站在大地上的躯壳,那么阴冷又没有生机。
“不是妈妈吗?”
“是我...”
她回到了孩子的思维耍闹哭泣,她抓着能攥在手上的物品拼命的挤压,揉在身体里,揉在生命里。
这一刻我们想要拼命铭记,我们已经抛弃了可以活着的后路,我们要在意志里深刻的碾压而活。
我们没有办法拓印这里的文字,我们只能靠着眼睛来洞察一切。
这是个故事,这是个神话,这里书写为何神女的世界,这是记载神女的存在。
“孩子,过来。”尘爷低附在一处大地上,他们淋着雨他们踩着水。
蹲在那里掀开叶脉,不大的文字半埋在土地里。
我们挖出了一角,我们看见了话语,那么小小的,那么灰暗的。
她的躯体阴冷无比,她的颤抖消失在大地,抚摸着被刻下来的话,根本不完整的句子在表达什么。
她还是动了自己的唇瓣,一遍遍的念着那句话。
“是我诅咒了我的女儿,是我剥开了...”
嗓子哽咽的也说不出什么,我们的呼吸却不知道空气拥有什么。
这会是一句误会的话吗?
雷电已经开始,关节的疼痛更加茫然思考的大脑,我们开始干渴我们开始没有触感。
我们成为傻子,我们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们出生在哪?我们该去哪?
我们是谁?我们为什么要有名字?我们为什么要活着?我们为什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干脆放手吧。
她抬起了头,展开自己可以远离大地的物品,潮湿湿润着,一点点的留下水迹。
我们只是离开了大地的站立,我们仰着脖子去看世界的威严...
这个高度是是合适的...
她的下坠寻找一处短暂的空白,惯例的跳跳更加迷茫身躯。
碎掉的内脏泵发了,闭上了眼睛睡吧。
自杀式安慰。
顺着雨的掉落止住了血液,没有更换的衣物就那么带着血污穿着。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孩子抱着身边的人,掩埋自己的存在卑微的哭泣着。
到底怎么做才能是个安逸的生活。
我们不等待安慰的来临了,我们站起身体已经讨伐了。
“对不起。”她在道歉,掩埋在他的身体里一声声的道歉。
我们抚摸躯干带给他们慰籍,我们放低声音给他们安慰。
“你想怎么做...”
“我不能让他腐败在世界上...”
“走吧...”
龙的身体盘旋在大地,他的头颅看着站起来的孩子。
自己的手是那么瘦小,保不住一个头颅保不住一个生命。
他们头抵着头,被大雨狠命的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