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躯壳是随机的,我们的思维也是白色。
我们并不热爱天空那无处站立的世界,我们只是想有一次俯视世界的视角。
这里离家很远,这里离家很荒无,我们没有跟随统一的法则继续前进,我们真是一无是处。
我们祈求了一点点的存在,存在后世的言语中,被鞭策在不知好坏的书籍中。
我们等待躯体会越来越懦弱,我们的等待精神会越来越衰竭。
我们只是要一口食粮来换区大脑的清醒,一点就够,一滴水源。
我们说的没错,我们也没有要浪费资源的意思。
病死的孩子睁开了眼,没有昏昏沉沉的感受没有呼吸不畅的意思。
我们即将回到原本的世界,我们看着比自己年龄都大的草木。
这是真正的第一次住所,在未被神明发现前第一次真正的居所。
瀑布隐藏鱼类的本性,不再干裂的大地长满青苔,靠着一砖一土添加的建筑成了植物最爱的攀爬,这里荒无人烟,这里耸立历史,这里的碑程记载曾经的裂缝。
我们回到了家里,我们来到这里的无人之所。
我们清理身上的污秽我们站在阳光的大地。
她的双手扣在一起,她的双腿已经亲吻大地。
额头触碰到了土地的湿润,不算凉意的紧挨在一起。
“我们回来了...”
这是我们永远的等待,即使去探望他们远走的天边,即使我们真正的去过他们了解的世界。
我们跪在大地之上,我们用压垮的身姿一点点的表达自己的敬意。我们久久不起,我们被风吹刮。
世界的灵魂周而复始,新的历史一直在堆积。创造碑程的人们已经离去,他们留下自己的书记却忘记继承当年的文字。
还记得我们的歌谣吗,那本就是当年的故事,圣灵一直铭记,它们也一直存在,要怎么样才能看到它们呢。
你要铭记它们的来源,你要知道自己的信仰。
它们一定是善良的吗?
如果你是善良的人儿的话。
只剩灰烬是存在也被风带走了,我们的脚下满是尘埃,我们的眼里没有生机。
我们各怀自己的恐惧来到家里,我们的躯壳没有真正的血缘。
风刮过的树林摇摇曳曳,略微枯黄的枝头已经开始掉落熟透的果子。
我们是在逃避,我们也是在寻求安逸,我们本无言无语,我们本就不懂悲哀。
我们真的死亡何意,我们也知道万物何在。
我们没有了欲望,我们无视死亡的感受,我们的价值也许就是成为尘埃,我们没有生的欲望,我们...无法相爱。
简略的打扫着,拿着自己的手臂摩擦立碑上的灰烬,那些文字呈现在了理解它们的视野里,我们在擦拭中一个个熟读,我们知道该如何书写这个文字,我们知道这些串在一起是什么价值。
为我们带来悲哀,也为世界带来暖意。
我们敲打石头的碰撞燃起干草的温度,我们在夜里回到无人的建筑,硕大,拥有历史,缺没有生命。
这不是当初两个傻孩子摸打滚爬才能抓到食物的时刻了,没有当初的傻气没有当初的笑意。
这里是龙的住所,这里是尘爷的起源,他举着火把来打漆黑的地洞,太久没有清理的腐败已经被树丛扎根。
“好黑哦...”蹦哒着跳下阶梯,看着不知道哪里是墙哪里是通道的地域。火光的范围并不大,顶多有着一两米的距离。
抽出腰上的长笛轻轻的命令应从她声音的圣灵,光源并不算温暖,只是多了能够看清的视野。
火把挂在了墙上的缝隙,拉着她的躯体行走在霉气泛滥的通道里。
这里已经坑坑洼洼,这里已经积水泛滥,这里成了树根的居所,这里也有黑夜的生命。
如若要形容的话,我们住在坟墓里。
蛛网挂上了脸颊,一丝丝不适应的触感引来手的抚摸。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们这是要去墓碑里。
推开了石门的沉闷,灰尘从上倾下掩盖走过的大地。
这里有雕像,这里有宣誓。这里见证过什么为母,这里有过什么为地。
我们从来都没有回归过正轨之上,我们一次次的迷茫也不到谁的指引,因为我们是走在这条路上的先者,没有前辈可言,没有神明可以依赖。
“你记得你是怎么操控恶魔的吗?”
尘爷站在神女的雕像之下,看着正对的孩子问着她的过往。
“食粮。”
不需要掩盖,不需要惶恐,那是她完全信赖的人,那是拯救过她的人。
她站在世界之下笔直的看着她的长辈。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