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再不好,生活也还得继续。
因为公司突然出现的状况,我还必须天天都得继续上班,应对那个来自天海实业的竞争。
而申俊褪去身上的颓气,开始频频在媒体上亮相,公开抛出一系列对宋城内部的改革方案,还有战略方向的调整。
他真的就再没有回过家,也不给我打电话。我要想看到他,就只能刷新闻。然后看他帅气地对着媒体侃侃而谈,偶尔他的眼睛面对镜头时,我会从里面看到一丝哀伤,也不知是我自己的错觉,还是他心中真的有结没有解开。
我也没有去逼问他,先让他冷静一下吧。不管怎么说,我心里还是相信他的。或者说我还是宁愿相信他的。
我们就这样各自奋斗,相安无事地呆在同一个城市。不相见,也不提离婚的事。我不知道申俊在想什么,也不想去问,因为问了他也不会说。
那个叫天海的公司持续发力,不断地争夺新阳光的客户。但在我们的有效防御之下,他们的进攻开始出现乏力。不管是原来的阳光集团还是原来的阳光传媒,都不是吃素的,都是在锦城经营多年的老牌企业,只要不是强有力的行政权力的打压,单是靠纯商业竞争,是很难搞垮我们的。
但我们查来查去,依然还是没能查到那个公司的老板是谁。只知道总经理是一个姓陈的男子,但那并不是一个很出众的人,很明显那人不是真正的老板。
但不管他是谁,我都不惧,是真不惧。袁世泽这座大山都没能把我们压死,其他人更不惧。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就这样,我和申俊在同一个城市却互不联系,他也没有再提过要离婚的事。
那天是个阴天同,我忽然很想申俊。犹豫了很久,还是主动打了电话给他。他很快就接了电话:“念念。”
不过几天没听到他的声音而已,我竟然有隔了很久很久的错觉。我不好意思直接说是想他了,就编了个理由:“我公司有些事,想要请教你。你有空吗?”
“我在陪客户打高尔夫呢,今天没空。”
我心情又低落了一些,但我还是厚着脸皮继续说:“那你什么时候完,我来球场等你。”
他的语气还是很柔和,但却还是拒绝,“我这边恐怕一时半会完不了,回头我有时间,再打电话给你好吧?”
我无奈只好挂了电话,情绪低落到了谷底。
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不管怎样,他都应该和我说清楚明白,这样避而不见,那算是怎么回事?
他说他在打高尔夫,那我就去找他好了。锦城只有一个高尔夫渡假村,我当然能找到他。
于是我驱车赶往高尔夫渡假村,他不想见我,我就偏要见他,让他把话说清楚。
我在高尔夫的停车场,真的看到了申俊的车,这说明他没有骗我,他真的在陪客户。
这我倒不好去打扰了。如果人家正在谈很重要的事,我突然闯进去,打乱了他们的节奏,那太不礼貌了。于是我决定在外面等等。
这时有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请问是不是曾念女士?”
我说我是,有什么事吗?
“申俊先生让我来请您过去。”
我有些奇怪,“他怎么知道我来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他让我请你过去。他就在那边休息室。”工作人员说。
我心想申俊这么贼,竟然猜到我会自己一个人悄悄跑过来?
休息室有两层,工作人员领着我上了二楼。
楼上放着一张方桌,上面放着一壶茶,旁边坐着的人,竟然是袁世泽。
“请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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