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你。”我冷冷回应。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然后设局套我的?”方鬼子问。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是申俊监听了袁世泽的谈话,然后从中找到的线索。
“说吧,你为什么要害我丈夫?”我冷冷地问。
“你们先把我写的那些欠条还给我,我再告诉你。我知道他们都听你的,你表个态,我就告诉你。”
“你可能搞错了,我现在不是来求你。你什么也没透露就开始谈条件,显得太过愚蠢。这一次你赌博的事如果再爆出去,你一定不是中队长没有了这么简单,你肯定会被开除。从此以后,你就再没办法混仕途了,你会变成一个负了巨债的混子。”
方鬼子脸色很难看,“所以就算是我说了,你们也不会把欠条还给我?那我为什么要说?”
“那你就不说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袁正威,说你欠债不还,立了案后,你的事很快就会传到你的单位,然后你的仕途就些完结。”我站起来说。
“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的,没必要搞得那么绝。那些事也是别人指使我做的,又不是我自己的主意,我和申俊本来就没有仇。你把我逼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方鬼子说。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走了。”我转身就走。
“可是我要是说了,你们还是拿着欠条天天去我单位要钱,我怎么办?你们总得给我一点保障吧?”方鬼子叫道。
“你先说,如果我认为你说的有价值,我可以考虑。你不说,我就走了。他们会天天到你单位要债,你根本不可能安生。”
“好吧,渡假村的事,是我安排的。但也是首长授意的。当时我让人在申俊的酒里下了药,把他迷倒了。”
我还没说话,罗涛就抢先问,“这世上真的有那种吃了以后就可以随意控制别人的迷幻药?我特么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倒也没有那么神秘,就只是一种致幻药物,服用后神智不太清,但要完全受控制,是不可能的。”方鬼子说。
这句话说得倒是很有诚意,基本也符合我们的判断,我示意他继续。
“基本上就是把人给迷翻,让他产生幻觉,或者是睡去,然后通过一些简单的催眠术,给他灌输或者消除他的一些记忆,大概就是这样,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些专家都是首长带来的。”方鬼子说。
催眠术什么的我只在电影里看到过,没想到现实中真实存在?我不禁后背发凉,他们的团队还真是配备得很齐全,什么样的人才都有,难怪这么多年我们深受其苦,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说你们不能支配申俊,那为什么他会拿刀去刺伤袁世泽?这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他,只是和他身材相仿的人穿上他的衣服而已,然后发型也弄成他的样子,偶尔露侧脸的时候,电脑高手弄一下就能糊弄过去了。那个人不是申俊。”方鬼子说。
我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不过我有些纳闷,p过的图像,稍微专业一点的人,是可以鉴别出来的,为什么警方却鉴别不出来?这根本说不过去,难道袁正威故意不让人鉴出来的?
想想也不对,这个案子他自己说的是回避了的。所以他应该没有参与才对。如果他没有授意,那就是其他警方的人认为这个案子关系到袁正威的父亲,所以故意给他卖人情,不去鉴定那些视频的真伪。
而我们这些业余人士,光靠肉眼,是不可能看得分辨得出来的。我们都认为真的是申俊持刀去刺了袁世泽,而申俊自己本身也不记得了。
“那个人不是申俊,他是谁?”我问。
“是我手下一个临时聘用的人员。”方鬼子说。
“好,把他的姓名,住址和联系方式给我们。”韩烈说。
“这件事你们不要告诉他是我说的,不然他肯定会反咬我的。你们只去证实我说的是真的就好了。不要逼他咬我。”
“我们做事,不用你来教,快点说吧。”韩烈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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