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
“夏儿怎么变了?”沈明轩看着她的眼睛,忽然间问道。
林初夏的身子微微一怔,沈明轩这话问得有些出奇,难不成是她伪装得不好?被他看出了破绽来?
她的谈吐举止,可都是学着林初夏来的,是哪儿做得不对?
即便是这么想着,林初夏也没有乱。
“哦?那王爷倒是说说,妾身哪里变了?”林初夏笑着问他。
沈明轩也跟着一笑,可见,他对她并没有什么怀疑。
“夏儿与本王好像变得有些生分了,夏儿向来可都是直呼本王的名字,如今倒是叫起本王王爷来了,你说,该不该罚?”
说罢,沈明轩伸手捏了捏她的,眼睛里满是柔情。
林初夏有些受不了他的这个眼神,如果说他的眼睛是个无底洞,那么她将会掉进这个无底洞中,将很难爬出来。
“哦?”林初夏挑眉一笑,“那王爷想怎么罚妾身呢?”
“你想让本王怎么罚你呢?”沈明轩坏坏一笑,不禁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王爷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林初夏没有推开他,也没有主动回应他,这倒是让沈明轩有些意外。
眼前的这个林初夏,除了模样以外,有些话和举止都和他以前所认识的林初夏有所不同,可这世间又怎么会有两个林初夏呢?
导致她变了的缘故,兴许还和发生的这件事脱离不了干系。
想到此,沈明轩更多的还是心疼,若不是顾虑到她的身子,他便忍不住要了她。
沈明轩静静地看着她,也只是俯身在她的脸上吻了吻便作罢,“你的身子还很弱,应当在屋子里好好休息才是,今后这种事让下人做就是。”
“知道了。”林初夏笑了笑,“那妾身就不打扰王爷了。”
“嗯。”沈明轩同样笑着点了点头。
出去前,林初夏又回头看了眼沈明轩,虽说是在看他,可却是在他身后的那面墙。
她总觉得那面墙有些古怪,毕竟谁会在墙上画着那么大一幅画?几乎将整面墙都给遮掩住了,哪怕上面只是画着梅花,却无法叫人去好好欣赏。
林初夏并未回到房间,而是带着彩蝶去了永清苑,府中,林初夏与苏雪柔关系好也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经过上次苏雪柔为林初夏挡了一剑,沈明轩也就没再阻拦林初夏去永清苑。
如此一来,倒是更方便了。
到了永清苑的时候,林初夏故意遣走了彩蝶,便与苏雪柔坐在大厅里,假装聊天。
两人聊的无疑是些家常话,或是女人间的事情,彩蝶在门外听着,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说话间,苏雪柔便悄悄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药瓶放在桌上,林初夏会意,立即将那药瓶给收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苏雪柔笑了笑,拎着桌上的茶壶倒茶,只是她一点一点的倒,又说道:“这茶是家父给的,姐姐可要慢慢喝,才能尝出这茶的味道来。”
苏雪柔话里有话,林初夏也听得明白。
林初夏并未在永清苑里久坐,与苏雪柔聊完了家常便带着彩蝶离开了。
“小姐,依奴婢来看,这个人似乎也不怎么厉害,怎么王爷偏偏选了她呢?”
黄昏时,文儿打了洗澡水来,趁外面没人,便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道。
怎么说她家主子做的事也不少,她想不明白,为何王爷还要派人过来,以她家主子的聪明才智,一个人在这轩王府里就足够了。
“王爷的心思,咱们又怎么能揣测呢?”苏雪柔道。
文儿觉得主子说得有理,也就不再说什么,这身为奴婢的,自是有话也不能说。
更何况,苏雪柔还是为王爷做事的,王爷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她即便是有自己的心思却也不能说。
只能听从王爷的吩咐,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谁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当晚,林初夏拿了药之后便开始做事了,她可不像苏雪柔一样,是丞相的千金。
她是被训练过的,做起事情来也自是不会像苏雪柔那般犹豫。
加上她如今的身份,动起手来可要简单得多。
趁没人发现之际,林初夏匆忙从衣袖中掏出药瓶,将里面的药少量洒在了那盘菜里。
为了不被发现,林初夏还用筷子搅了搅,只是瞬间,那药便和这些菜融为了一体。
此药无味无色,即便是功夫再高的人也不会有所察觉。
她还真不知道,沈明远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这么好的东西?
听到外面的动静,林初夏立即将药瓶给收了回去,随即又坐在椅子上假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