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程稚一如既往地去了包干区。同样是描写风景,她自己也感觉出来了,现在落笔写出来的东西比以前多了些生气。
一晃就到了中午,今天是篮球赛决赛。
程稚拿着许一程送的球衣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穿上了。
许一程和付舟很早就到了球场。
许一程吊儿郎当地倚在球架上,看见程稚还是穿了那件球衣,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七班的人也浩浩荡荡地来了。远看一眼,这阵仗,这服装,不知道的以为是来干架的。一边走一边向球场周围的女生吹口哨。
活生生地痞小流氓的样儿。
付舟歪头小声说:“许爷,这也太嚣张了。”
许一程没接话,看了眼程稚,眉头微微紧锁。
“呦呵,许爷付舟,这么早,不用这么客气的。”带头的是闻嘉枫的小跟班,剃了个寸头。
“赶紧打,b话这么多。”许一程不耐烦。
其他两个自从上次亲眼围观过许爷干架,到现在心里还有些发憷。
在观众的高呼声中,比赛开始了。
今天中午是阴天,温度不是很高。如果光站那儿不动,还有点儿冷。
以防万一,许一程不是很想让程稚打球,开场几乎是很嚣张的二打三。程稚站在边线附近或者捡个没人的空档,偶尔接个球。
两班比分所差无几。
七班人略微有些恼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付舟看了眼时间和分数布,“还是让程稚一块儿打吧,刚刚他们确实手下动作还算干净,应该不会有事的。”
“什么干净?”程稚喝了口水,抬眸问道。
“没什么,可以上了。”许一程带了个发带,又引得周围一阵尖叫。
“www我家哥哥带什么都好看。”
“什么你家的,许一程同意了吗就你家的,那是我家的好吗?!”
“你俩清醒点好吗???”
程稚装作听不见此类言语的模样,跟着上场了。
下半场是确确实实的三打三,七班打得更吃力了。眼看着分数越拉越大,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们几近暴躁。
太阳逐渐探出了云层,炽热而耀眼的阳光压下来,给枝叶都镶了一层金边。球员的额角冒出了点点细汗,喘气声越来越明显。
付舟准备带球往里冲,被两个人死防,从这个角度传给程稚最好。那儿空,可以三步上篮。
两人互换了个眼神,球从地上传了过去。
七班球场跑动到是快,马上过去防住了。程稚平时看起来软,球场上很刚,打算直接突进去。
忽然感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腰间,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江倒海,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许一程看到了全程,火气直挺挺上来了:“你这只手不要了是吧?”
“啥情况?”付舟跟七班一个男生一来二去还能搭上几句话。
“不晓得。”
“卧槽,你打我干什么!”对程稚动手动脚的男生脸上一下挂了彩。
许一程脸上的怒气越发明显,眸子沉得厉害,气场压抑得周围所有人说不出话来。
“刚我没看清楚,哪只手?”
“什么哪只手......”
“不说?”许一程把刚站起来的人又按在了地上。
程稚愣在原地,瞳孔有些放大,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完全全被许一程挡住了。只听见那人尖锐又大声的哀嚎和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许一程的动作行云流水,打架仿佛是什么艺术行为一般。裁判在旁边看傻眼了,这才反应过来,马上去拉来。
“干什么干什么!”裁判呵道。
七班那人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喊着疼,起不来了。此时与蠕动的虫子无二般。
许一程也见好就收,马上回到程稚旁边,刚才的戾气瞬间消失:“他有没有弄疼你?”
程稚有些呆滞地摇摇头:“没...没有。”
看着她这副副样子,不免有些心疼:“吓到你了?下次不在你面前打了。”
程稚眯了眯眼,许一程的脖子上有一道划痕,向外溢血。
付舟也过来咋舌道:“许爷你厚道吗,把人家两条胳膊都打断了,你就在这收获爱情。”
裁判见这场比赛也没法进行了,让两个人先去处理伤,回头再去教导主任那儿检讨处分。
许一程是去医务室,另一个就是救护车了。
程稚这回很主动地拉了许一程的手,一直到了医务室。
中午医护人员都不在。程稚就让许一程坐在床上,自己去找了些碘伏。
小心翼翼地夹了块棉花,处理着他脖子上的那道口子。
其实伤痕并不严重,只是程稚格外上心。
“稚稚。”许一程先开口了,“我有话想跟你说。
程稚没应声,只是轻轻地擦着碘伏,和初见那次一样。
许一程抬手握住了程稚的手腕,与她四目相对。
“程稚,我保护你一辈子好不好?”许一程此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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