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自称自己是无法被杀死的这派嚣张之言,让听到的人气得不行。
可实际它也没说错话。
狋是天地自生最强的魔,它游走于天地规则之外。
若说这世上有什么杀不死的东西,狋一定算一份。
而且,彧殊和止曦都清楚,如今他们暂时还能镇压住狋。
可之后它还会壮大,会渐渐变成他们困不住的样子。
到时候,狋只会率着魔军再犯。
到时候他们真的还能这么轻易的对抗他们吗?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是困不住本尊的,就别白费力气了!”
“如今这天下既无我魔族所处之地,那我便要让我魔军所到之处,皆是我魔族土地。本尊要以人的鲜血来庆贺我们的成功,让神族和妖族之人,皆为我们魔族奴仆!”
即便狋受制于人,可他还是极为嚣张。
这让人怎么能忍?
可没有办法杀死它,也关不住它,大家废了这般心里将它抓住,然后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逃窜,再任由他卷土重来?
没有人甘愿看见这么一个结局。
但在当时也确实是找不到任何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们先将他囚禁起来,意图找到对付狋的办法。
时间一天天过去,狋就在他们眼前一日日壮大。
它日日冲撞着囚笼。
原本坚不可摧的囚笼,在狋实力的增强和冲撞下逐渐有了裂痕。
那日坎水河畔,青云亭下。
两个人又如往常一般手执黑白棋对弈。
“再这样下去,狋一定会逃出来的,我们必须及早想出办法来。”
随着那温和舒缓的声音响起,白子落下。
彧殊捏着一颗黑子,拧眉思索了片刻,这样说道:“狋乃天地所生,并非我们能够杀死的。只不过我们如今所处的天地,是尊者以五色石所创。我们虽杀不死狋,却也不代表全然没有办法。”
止曦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你的意思是……去找尊者帮忙?”
“非也。”彧殊摇头。
怎么能够随意去打扰尊者的清净呢?
当初是他们自告奋勇,说能够帮尊者解决管理的难题。
当时,他们是那么信誓旦旦的说没问题。现在要是去找尊者的话,他一定会很失望吧?
彧殊这个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挺冷的。可只有颜若知道,他的心剖开来却比谁都暖。
这个时候,他整个人更是带有一股倔强劲。
若非山穷水尽,他绝不会想要去麻烦别人。
止曦愣了一下,“可除了找尊者,还能有什么办法?”
“还有一条路。”彧殊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像是藏着一个漩涡,似乎能够将天地间所有的光都吸引进去。
……
他们从天衍境离开的时候,身上沾染了一些尊者的气息。
如今他们能够这么快成为妖尊与神君,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有尊者赋予的力量。
狋既无法用常规的方式将它杀死,那就用点特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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