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与严肃无关。"
慕容曜一挑眉,微笑:"那就离他远点,别让我在你身上闻到他的气味。"
"慕容曜你……"
他倏地收紧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冷笑着:"蒋文芮,三年前我就曾发过誓,不会让伤害我母亲的人好过!所以,认命吧,别再因为自己,害了其它人。"
蒋文芮的目光慢慢变得深沉,晦涩。
她想起了三年前细雨绵绵的那天,他当时的目光,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沉重的负罪感,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了,胸口被各种情绪充斥,堵得她红了眼眶。
哽咽着,她说:"还要怎么样做,你才会放过我……"
慕容曜勾唇一笑,伸手,抚上她的脸,一下下极尽温柔的抚摸着,"蒋文芮,这辈子是别想了。"
蒋文芮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头仿佛坠着块石头,沉甸甸的。
原来,被一个人恨着,用尽生命的恨着,是件可悲又可怜的事。而她,无能为力。
好累,真的好累,她不知道还能再坚持多久。
她本来就有些头昏脑胀的,这会身体像被掏空了似的,站在原地打着晃,脸颊愈发的红了。
慕容曜掀起一侧眉梢,狐疑的盯着她,刚要开口再说什么,蒋文芮突然就朝后栽了去……
慕容曜面色微变,连想都没想,立即伸手扯住她。由于用力过猛,蒋文芮条件反射的撞进了他的怀里,直撞得他胸口发疼。
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浓眉紧紧皱着。半晌,却是嘲弄的笑了,这算是新花样吗?苦肉计?
可是,就在他的手再次触上她的脸时,笑容却僵住了。
好烫。
慕容曜突然很气,说不出来的气,这个女人居然敢给他生病?!
该死,他讨厌一切计划以外的事!
他没二话不说,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无视四周诧异惊奇的目光,慕容曜把她塞进了车子里,随即立即发动,直奔医院。
车子呼啸离去,留下一片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的白色清烟。
杨希媛就坐在车内,怔怔地看着他公然从公司里带走那个女人。甚至,脸上还有难掩的一丝焦急!
她握紧了方向盘,眸底现出一片癫狂的恨意……
当严肃拿着从外面买来的药,来到蒋文芮的座位前时,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她被慕容曜留在了办公室。"
不知何时,尤秋莹靠近,端着咖啡,缓缓出声:"已经去了半个小时了。"一笑,"这段时间,足够他们发生好多事了。"
严肃眼睛眯了起来,回过头,看她一眼,"你很关注她?"
尤秋莹笑了,"是你关注。"
转身,漫不经心的走回到座位里。
严肃慢慢回眸,盯着蒋文芮的空位,又看看手中的退烧药,默默的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医院里,蒋文芮恢复意识时,入眼即是四周的白墙,还有消毒液刺鼻的味道。她蹙蹙眉,想要起身,却没点力气,活动一下,全身肌肉都跟着痛。
她又躺回床上,手搭上仍有些滚烫的额头,仔细想了想,记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总裁办公室,停留在慕容曜面前。
眼神眯了起,朝门口望过去。病房的门敞开一条缝隙,能看到站在外面的人。
他正在听着医生说什么,眉峰轻拢着,脸部漂亮的线条始终紧绷着。也许是觉察到了她的视线,他倏尔抬起头,与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蒋文芮下意识的调了开,扭头朝向另一侧。
门开了,慕容曜走进来,来到床边,盯着她,许久都没有开口。
与之前办公室里的诡异不同,这会的气氛,安静的空洞,令人窒息。她终是不习惯与他独处,受不了的率先打破静默:"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得很,空气灌进干涩灼热的喉间,火辣辣的疼。
"那你以为是谁?"
他一出声,就是火药味十足,不知在生着谁的气。
尽管早已猜出了答案,但蒋文芮还是吃了一惊。依他本性,该由着她自生自灭才对,怎么会好心送她就医?
慕容曜心情很不爽,他真是疯了,才会送这个女人来医院!他双臂环胸,理所当然的将不满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又是一阵沉默,片刻后,她说:"谢谢。"
慕容曜嗤笑一声:"一声谢谢就想还人情?哪有这么好的事!"
"那你想怎么样?"蒋文芮有气无力的。
慕容曜拉过椅子,坐她对面,倒也痛快:"按我之前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