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老人的语气挺自豪。
“还差几步之遥啊,不上去走走怪遗憾的。”鲍比里安凑到了老汉的身边。
“嗯——我呀,每天就走到这,往返正好二十里地,不多不少!”
鲍比里安突然明白了老者的自豪来自何处,这是健身达人为自己立的规矩呀。于是说道:“哦,老哥哥却原来上过瀑布啊?那敢问老哥,是哪个寨子的人啊,坚持有多少年啦?”
“我呀,左蹄寨的。退休五年,坚持了五年啊!”老爷子仍然是那么自豪。
“啊呀!太有毅力啦!我得为老哥哥点赞!”鲍比里安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不瞒您说,我的老家在左蹄寨,却在城里工作了一辈子。退休那年呐,一下子就感觉不适应了呢,突然得了中风,半身不遂了。我就回到了老家,找鹊老先生给看的病,又调理了一段时间,就按照他的医嘱,坚持锻炼,一直走到今天。”说完这些,他在原地转了两圈,说道,“看,我像得过中风的样子吗?是不是不像?!”
“岂止是不像,而且看着比我们的身体还好呢!”米依黛尔夸赞道。
“噢,你们——是哪个国家的人?华国语说得真好呢。”
“我们是米力国人,来华国旅游。听说此地挺神的,就过来看看。”米依黛尔顺势说道。
“你是说鹊家千年古宅呢,还是说灵雀峰上的孤崖观呢?”
米依黛尔突然喜出望外,赶忙说道:“我们也说不好,让您老说说,那孤崖观不做道场,不接香客,不纳香火。那它可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呢?”
“关于这个,我也不知道。只听有人传说,那道观的主持叫崔姆,可是有千年的寿命了。至于真假,反正谁也没看到过。”说这话时,那老者压低了声音,给人神秘兮兮的感觉。
“老哥哥,为什么一提到那个崔姆,大家就如此谨慎呢?”鲍比里安也压低了声音问道。
“那还用问吗,讲究神仙可是大不敬的事儿。”那老者说完摆了摆手,“不聊这个了,不聊这个了,弄不好,减寿的。”
离开了老者,两人兴趣皆无,转身向来时的路。
“明天会是什么结果?”鲍比里安忍不住问道。
“明天,明天咱们能爬上那个崖子吗?就是萧山俊阶拼上了吃奶的力气都没爬上去的那个崖子。”米依黛尔似乎没理会鲍比的问话,悠悠地反问道。
“爬不上去是大概率的事件,我们是否要考虑安营扎寨的事儿呢?”鲍比往最坏了打算。
“在山野里住上几天?”米依黛尔先想到了挤在一个帐篷里,每人一个睡袋,或者抱团取暖,不禁打了个寒战。
“如果崔在上面三天五天不下来,那咱们可能住上三天五天吗?”鲍比里安也有点儿心烦意乱。
“诶,那道观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他得买菜吧,买米买面吧?不得有人下山吗?都在什么时候下山?到时候一打听不就成了么!”
“对,咱们回去打听打听。见不到崔姆,那老乡们还见不到烧米造饭的道士吗?”鲍比里安重又高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