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罗费里尔德德拿出了手机,想浏览一下网页,或者玩一玩网络小游戏,网络游戏可以打发这枯燥的时间。只是一想,就又把手机放回了床边。他意识到,自己应该保持足够的警惕。作为灵异现象研究者,绝不该放过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时间过得好慢,有什么东西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啦”的声音。他急忙转头看去,一切又归于平静。
他感觉眼皮有些沉,困意来袭,他努力坚持。可是无济于事,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一觉睡到天亮,罗费里尔德德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他急忙睁开了眼睛,先是望向屋顶,尔后望向门窗,所有的所有都无异样。他用手去掀毛毯,忽然感觉手背有些疼。他只是一看,就感觉头皮一麻!两只手背,有几道血印!
他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后背撕裂般的痛。
罗费里尔德德知道自己还是被猫抓了,床单被罩上留下了斑斑血痕。他急忙跑进洗浴间查看,后背上有几道很深的猫爪印,仍然有血水流出。
他仓惶地走出了老宅,一脸的无奈和羞愧。
他如实向迈伦希尔汇报了情况,表示很是疑惑:“我好像被人下了药,原本是想坚持一夜,仔细观察野猫究竟从何而来,共有几只。可是,仅仅过了午夜,就困意来袭,无法抗拒,于是昏然睡去。”
迈伦希尔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我最大的困惑是,门窗都被我关得严严实实,可野猫是从哪里进来的呢?!还有一点也令我非常困惑,为什么被猫抓了,我当时却不知道疼?!”罗费里尔德德接着说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摇着脑袋。在他的内心深处,真心感觉此事怪异。
他后背的伤很深很深,一直在流血,医生给他抹药的时候还建议他去更高一级的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他的同行看得心惊肉跳,可罗费里尔德德仍然在关心,为什么被抓挠的时候一点都不知道疼?脑袋还在摇着。
迈伦希尔问坚守在现场的记者,后半夜可否看到了哪些异样?老记们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一切都风平浪静,连一只穿院而过的小动物都没有,譬如老鼠。”大胡子一脸疲惫地说。他的帐蓬是直接对着小楼的,小楼的灯亮了一夜,他在帐蓬里坐到天明。天放亮的时候,他还抱怨小楼一夜没戏呢。他期待小楼里出现打斗的身影,还期待野猫来偷袭他们的帐篷营地。结果一切的期待悉数落空。
“真的很怪异,白天跑来那些个猫,整个晚上竟然一个都没来。”这是罗伯特说的,他的帐篷和大胡子的帐篷挨着。他们两个有时挤在一个帐篷里弄点咖啡喝。有时他还去别人的帐篷,大家喝点什么,聊聊天,用来支眼皮。不然的话,真犯困呐。
天黑以后,又陆续支上了几个帐篷。这会儿大家都从帐篷里钻了出来,还有本土记者从自带的车里钻了出来。守了一夜没守出什么成果来,却又有这么意外的结果,令大家啼笑皆非呀。气得那个赫鲁冲天吼了一嗓子,把现场所有的人都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