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欧洲人也都在做。”说这话的是越安人潘文南,这个不足一米七的小个子仗义执言。
帕雷克·马突尔却说道:“这事儿我不信是真,指定是华国人做了手脚。”这个印竺人对华国人的成见不小,直接把胳膊肘儿抈向了欧洲。
川石麻理也凑了上来,说道:“这只木船从何而来?这是大家共同的疑问。可我还是认为事件是真实的,只是挑战失败了而已。”他不承认阴谋论。
迈伦希尔沉声问道:“何以见得?”黑暗中他斜睨了川石一眼。
“这只木船有六七十米,船宽二三十米,船体自重少说也得有几百吨!不是一般的设备所能挪移的。”川石自信地摇着头,“如果是挪移的,现场至少得留下足够多的人为痕迹。”
虽然川石的观点很说明问题,但欧洲人的偏见和固执,一时无法改变,争吵持续到了格尔木住地。
这次挑战千年木屋,东道国灵异协会承担接待和服务工作。在奥撒凯莱大酒店组织了一场千年古船现象研讨会。
没想到研讨会刚刚开始,场面就失去了控制。各国的灵异大师们带着自己的偏见和私念,争吵了起来。
先是迈伦希尔拿出欧洲人的一贯傲慢,措辞蛮横地对这次灵异现象提出了他们的质疑:
“各位同仁,可可西里无人区,千年木屋的灵异现象,弥天大谎!”他把会议桌敲得叮当响,“我们欧洲人,本着刨根问底的精神,要把事件中不理解的事情问个明白。”他还用手在空中划了一圈,接着说道:“山丘,戈壁。川,哦,船,船从何来?!”
“木船和木屋相撞,千年木船为什么没有受损?!”迈伦希尔的助手接过了迈伦希尔的话头说道,“我们欧洲人对灵异现象的态度,就喜欢刨根问底。对,为什么木船一点一点都没有受损?!”
显然,欧洲人没把东道国放在眼里,直接把对这次灵异现象的不信任端到了桌面上来。
刚才还是议论纷纷的场面,逐渐静了下来。不加修饰的诘问,令场面的气氛有些紧张。
人们关心的本来应该是岛国萧山鬼舞先生,可诘问的矛头却直接对准了华国。所有人无不把质疑的眼神投射在殷阳通的脸上,仿佛造假的人非殷阳通先生莫属,此时需要他说说清楚。
殷阳通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
他早年毕业于华国古建筑学院,是个搞古代建筑的,对灵异现象的研究,却只是个业余爱好者。
他原本在地方宗教事务委员会工作,只因对灵异现象感兴趣,被宗教事务委员会领导当成了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指派到了灵异协会专职从事灵异事务,并升迁至现今的位置。
他本想借这次机会来为自己充充电,多学学灵异方面的知识。没想到欧洲人却直接否认可可西里这次灵异的事实,无端扣上一个谎言的帽子,这是对华国灵异界公然的蔑视。
他想直接怼回去,可又碍于东道主的身份。还有就是迈伦希尔在灵异业界的影响,因此选择了忍耐。
很多灵异现象都是无法解释清楚的,能解释清楚的,也就不叫灵异了。他不想让自己的解释听起来苍白无力,他知道人微言轻的道理。
自己没有对欧洲人的骄横给予直接反驳的能力,可是对官场形势的掌控还是游刃有余的。
于是,他避开欧洲人的锋芒,悠然一笑说道:“呵呵!学术探讨么,听听大家都怎么说。”
就在殷阳通的对面,坐着一位面容姣好的美女记者。她不同于他人忙忙碌碌,而是端坐在那里,不时把什么记在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