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用身上仅剩的钱财做起了买卖,生意还不错。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沾上了赌瘾,便一发不可收拾,沉迷赌博,将所有家底都赔了进去。
陆晓从此以后也像是变了个人,整日出去喝酒赌博,喝醉了就回家打老婆孩子,后来宴芸受不了,和陆晓的朋友一起逃了出来。
而陆晓得知自己老婆和自己朋友跑了后,先是愤怒,后是继续沉溺赌博醉酒,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没钱还,被人打断了一条胳膊。
再后来就不知所踪。
直到最近再次出现。
黎初正发愣之际,晏景修围了上来,从背后拥着她,嗓音慵懒的问道:“宝贝,在想什么?”
黎初摇头,推开他,低头继续画图。
近来公司业务发展迅猛,她也在着手创立自己的服装品牌。
‘苏生’系列的设计广受好评,她也打算延续旗袍系列,用这个系列打开市场。
这段时间,晏景修还算安分,没有磨她,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也算过的顺心,唯一的苦恼便是付松月。
听许怀青讲,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念叨席致远也愈发频繁了,时常吵闹着要见席致远。
黎初哄了一次又一次,她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可又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除非彻底抹去有关席致远的所有记忆,但这样做也是有风险的,对付松月的精神刺激很大。
搞不好付松月会变成痴呆,永远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每次付松月打电话来,都是问席致远,有几次黎初也动了狠心。
干脆就让付松月变的痴呆,反正她会养她一辈子,也省的她天天脑子里都是席致远,痛苦清醒的活着。
但她不能这么做。
付松月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无论是幸福还是痛苦,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没法残忍剥夺她人生的自由。
黎初想着,下笔也变的潦草粗犷起来,宣泄着心中烦闷。
她知道被人困住的痛苦,更无法去困住付松月了。
晏景修搂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低笑一声,“宝贝,怎么了?是谁招惹宝贝了?”
黎初听见他的声音更加来气了,放下笔,重重的朝他脑袋上拍了过去,“你能不能出去,不要打扰我创作。”
男人没皮没脸的依旧赖着她不撒手,“宝贝之前不是说想看我穿旗袍吗,不给我设计一款吗?。”
黎初皱眉,转头看他。
男人脸上闪着认真,嗓音暗哑,“我还挺期待宝贝给我做的旗袍呢。”
“你要穿?”她不确定的问道。
“宝贝给我做,我就穿。”
黎初嘴角抽了抽,想象不出他穿上旗袍的模样,一定很怪异。
她推着他,冷声道:“起来。”
见他不动,她才又道:“起来,我量量尺寸。”
晏景修瞬间眼睛亮了起来,从她身上下来,挺直脊背,双臂张开,“来量吧。”
黎初不耐的从桌上拿过尺子,上前测量,每测量一次,她便弯腰记录一次。
测到胸围时,男人的眸光不怀好意的朝她胸前看去,黎初见状,毫不客气的打在他脸侧。
“不许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