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当然,宝贝可以参与决策集团项目。”
“可以。”
席诗雅垂眸,抬手将他的领带勒紧,推他,声音冷淡道:“放开我,这个姿势好累。”
男人轻笑,“宝贝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就累了?”
“哥哥不是说会尊重我的意愿吗?”席诗雅抬手揪了揪他的耳朵,“这才多久哥哥就忘记了。”
“嗯,可是宝贝身上好香……”他说着又要去蹭她的脖颈,被她推开。
下一秒,男人的唇又要凑过来
“晏景修,我说了我不想!”席诗雅偏过头,躲开他的唇,语气也冷然起来。
男人神色暗了暗,掰正她的脑袋,眸光深沉,在她眉心上落下一个吻。
吻完后,他便站起身,松开对她的钳制。
席诗雅扶着桌面站起身,腿都被他压麻了。
男人低低笑了声,大掌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手指勾起她的头发把玩着。
她缓了一会儿,才推开他往外走,一瘸一拐的来到碎裂的相框前,弯腰捡起那张照片,塞进口袋里。
晏景修坐在她刚才坐过的位置,手臂撑在下巴上,歪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要她能乖乖的待在自己身边就好。
其他的事,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随她去。
倘若她想逃跑,他不介意让她尝尝自己的手段,直到她能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向往自由的鸟儿是关不住的,哪怕撞得头破血流,它也会为自己的自由争一争。
席诗雅站在落地窗前,透明的玻璃外,恰好飞来一只彩色羽毛的小鸟,与她对视。
她唇角弯了弯,伸出手按在玻璃上,那鸟竟也往玻璃上贴了贴,隔着玻璃回应着她。
真好。
席诗雅羡慕的看着它。
羡慕它能自由自在的翱翔于天际。
而她只能被困于牢笼之内。
她私底下查了下蛊的事,蛊是认主的,除非是下蛊人亲自给她解开,否则她永远也别想离开他。
此外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她解蛊。
那便是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她不想利用孩子来算计他,那是他的孩子,亦是她的。
她的心没有那么狠,做不到像他一样可以利用能利用的一切。
席诗雅指腹在玻璃上划了划,小鸟颇有灵性的冲她点头,然后奔向更广袤的天地。
她无声和它告别。
即便困于囚笼,也不能坐以待毙。
“席致远在哪?我要见他。”席诗雅转过身,和座椅上的男人对视。
晏景修朝她招了招手,“宝贝。”
“你喜欢孩子吗?”他突然问道。
席诗雅心里顿时一咯噔,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还是说他有想法。
她抬脚朝他走去,摇头,笃定的开口,“不喜欢。”
“为什么?”男人视线紧盯着她,看着她一点点靠近。
“太吵。”席诗雅随便编了个理由,在他面前站定,迎上他意味不明的目光。
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哥哥今天怎么总是答非所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