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你……”
席致远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扬手要打这个逆子。
裴毅见状,眼疾手快的将席诗雅护在身后,“叔叔,不是说好不动手的吗。”
席致远垂下手,颇为无奈的开口:“小毅啊,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就别参与了,诗雅这孩子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我作为她的爸爸,有义务教育她。”
“叔叔,那也不能打人啊。”
裴毅始终坚定的站在席诗雅身前,保护着她,“诗雅的脸现在都红肿着,您看着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此言一出,席致远的脸色当场僵住。
这就是明晃晃的指责他,身为父亲还没有他一个外人,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儿。
他身旁的宴芸脸色也有些微妙的变化。
莫非这小子已经心属席诗雅那个臭丫头了!
在他们身后的宴景修和宴景晗自然也听到了这话,宴景修的眼神几不可察的深了深,余光也不由自主的飘到缩在男人身后的女孩身上。
宴景晗则落寞的低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晗儿,你怎么出来了?”
宴芸见女儿失落的模样,止不住的心疼。
她宴芸的女儿,哪点比不上那个臭丫头。
就算心有所属又如何,只要没有定下来的事,就有千种可能,她自然也要为晗儿博一种可能。
“妈,我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想回家。”
宴景晗神情恹恹的,她右臂打了厚重的石膏,挂在脖子上。
宴芸不放心的看向儿子,“医生怎么说?”
“可以回家休养,到时候再来医院拆石膏就行。”宴景修语气淡淡道。
闻言,宴芸才放下心来,揽过宴景晗,“好,那咱就回家。”
路过席诗雅时,宴芸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扯了扯席致远的衣角,道:“让诗雅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席诗雅厌恶的瞥了她一眼,拒绝道:“不必了,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诗雅,席家永远是你的家……”
宴芸还想再说什么被裴毅打断。
他看着席致远说道:“席叔叔,我会照顾好诗雅的,请您放心。”
“爱回不回!”
席致远恼怒的瞪着一旁的席诗雅,冷冰冰的留下一句话,护着宴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宴景修经过时,席诗雅莫名感觉周身被一层寒气包裹着,十分阴寒,她下意识的往裴毅的身边靠了靠。
殊不知,这个小小的举动,已经惹怒到他了。
漆黑的夜里,宴景修双眸中疯狂的占有欲肆无忌惮的显露出来。
他要好好想想。
该如何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兔子?
不如,就罚她陪在他身边吧。
永远……
对此,席诗雅却浑然不知。
她知道宴景修讨厌自己,但始终没想过,他会觊觎她,贪图她,甚至妄图将她拉入更深的地狱里……
从三年前开始,他就这么想了。
忍耐了这么久,不过是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仪式感。
席诗雅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下。
等她察觉到这一切时,早已身陷囹圄,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