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要能说出来吧。
这里这么多人,你总不可能信口开河吧。
这就是武少军今天来的目的,简单的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拆台。
秦朝阳将花瓶放回去,然后摘掉手套。
“贾先生,我已经看过,这件花瓶有问题!”
贾仁富眉头一皱,道:
“秦大师,那么请问这件花瓶问题出在哪里?”
“我问过了好几个人,他们都说这件花瓶没问题,当然,我不是怀疑秦大师的鉴定水平。”
“我就是想知道这个问题在哪里,所以我也好学习一下,请秦大师给我们讲解一下!”
贾仁富这是不打算罢休了,这是要将秦朝阳往绝路上逼。
此时店里所有的人,都在为秦朝阳捏了一把汗。
不过秦朝阳倒是觉得这个家伙说这些话也没错。
你总不可能说一句,有问题就算了吧。
你总得拿一点干货出来,说的人家心服口服才行。
别说他不是专家,就算是专家,你也要说个子丑寅卯出来,否则那就是凭空捏造。
秦朝阳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花瓶,道:
“这是一件标准的宋代官窑双耳花瓶,不管是瓶子上的花纹,亦或者是包浆,都可以证明这是一件宋代的物品。”
“我之所以说它有问题,那是有原因的,有问题不代表它是假的,当然很可能也是假的!”
秦朝阳说了一句废话,不过现在没有人会在意这一句废话。
一个个都用期盼的眼神听着秦朝阳讲解。
“首先这一件花瓶肯定是有问题,不妨大家仔细看看,这个花瓶从口部到底部这一块,它的色泽要内敛一些。”
“这也符合这个朝代物品的特色,但是这底部这一块,颜色就比较鲜艳。”
“这正是最不符合逻辑的地方,我们都知道花瓶的底部边缘,经常会出现摩擦,轻微碰撞等问题。”
“所以我断定,这个花瓶应该是残破的,而底部是后来续接上去,贾先生,我说的可对?”
秦朝阳的这番解释,贾仁富是相当佩服,甚至想伸出大拇指给秦朝阳点个赞。
但是他今天是受人之托,是过来拆台的。
“秦大师,你可不要信口开河。”
“这件花瓶怎么可能有问题?”
“我来金陵城之前,也就是大前天,特意找关文康关大师鉴定过的,关大师可是……”
贾仁富开始滔滔不绝的解释关文康的身份,完全没有注意到有几个人正在憋着笑,比如关静雅,比如秦朝阳和黄光年父女。
“贾先生,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是什么目的,但是我想说的是,一个人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你说认识关文康,那么我请问你,你知道他前天在哪吗?”
贾仁富不知道秦朝阳这话什么意思,不过他可不在乎。
像秦朝阳这种人,估计也不会认识关文康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昧着良心说话?”
“鉴定不出来,就鉴定不出来,不用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
“没本事就没本事,冒充什么大师?,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招摇撞骗,幸亏我今天来了,拆穿了你的身份,否则……”
贾仁富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不过此后的话就越说越难听,这也正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就在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否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