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还年轻。”
“他年轻,我不年轻了啊,我还想在我死之前能够看到他结婚,只有这样我才能死而无憾。”杨老突然感觉到心累,转身直接走了。 自己的儿子跟孙子都死了,杨家就剩下杨柏贤这一个独苗苗。杨氏集团如今的情形,杨家那些旁系早就眼红了。如果杨柏贤这辈子都没有子嗣,那么杨氏集团的那些
股东们肯定会有动作。
“老爷他最近身体不是很好,少爷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常回来陪陪老爷吧!”杨伯说完也走了。
杨柏贤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他接管公司也有十几年了,这十几年里,他只顾着忙公司的事情,倒是忽略了太爷爷。
陈夕开车把女儿送到家门口,车刚停下乔笙就打开车门出去了。
“妈,你回去吧,今晚那个宴会我也不去了。”她忍着疼痛站直,不让妈妈看出异常。
“宴会你还是要去,你好好休息,晚点妈妈来接你。”陈夕说完开车走了。
看着车离开,她立即弯下腰,瘸着脚跳过去开门,然后赶紧从冰箱里找冰块敷脚。
“嘶”
用毛巾包着的冰块她刚搁在红肿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
边敷脚边回忆今天她看到的东西。
相貌一样就算了,那么连身上痣的位置也一样,那么也太巧合了,难道杨老的曾孙就是杨晟?
可是他好凶好冷,哪里是她的杨晟。
“他一定不是,肯定不是。”乔笙安抚自己,可是想了想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下午五点,陈夕过来接人,被女儿的装扮惊到了。
“你怎么这身装扮?”
“妈,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她穿的有两个粉色毛绒绒球的鞋子,下身紧身裤,上身是半身粉色蛋糕裙。发型还是早上的那个答发型,不过头顶一侧戴了一个小小的公主皇冠。整个人看起来很调
皮,还有点小可爱。
陈夕打量了一下,觉得也不错,加上现在时间紧,也没时间给她去重新整,便点头。
“行,那上车吧。”
“恩。”她拉开车门进去,刚进去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
陈夕看到了,关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不是痛经?”
“恩。”
“要不先去医院看看?”想必宴会,还是女儿的身体重要。
“没事,也不是很痛。”去医院就穿帮了,她可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真的?”陈夕有些不信,毕竟同是女人,知道痛经会是什么感受。
见妈妈不信,她笑了起来:“妈,我真的没事,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嘛。”
“快开车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紧接着催促,突然她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我爸不一起吗?”
说起这个,陈夕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不吭声了。
乔笙见母亲不说话,她也不再询问,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谱。
无非就是爸爸跟那个女人一起,不用猜肯定是奶奶逼的。
车里异常的安静,陈夕回头看了一眼女儿,对于女儿的不追问,她欣慰的笑了起来。
杨老的大寿宴会在京都最有名的酒店,这里出入的都是知名人士,同样今晚宴会邀请的人也都是身份不简单的人,没有邀请函根本就进不去。
宴会门口,杨伯站在一旁,只要来一辆车他都会看一眼,眼看宾客就要来齐了,可是老爷让他接的人还没有来。
乔宏祥停下车,下车后直接把车钥匙丢给停车的伙计。
廖文婳从车上下来,伸手拉住要走的乔宏祥。
“人家怀孕了,你就不能等等我嘛。”
后下车的廖草草听着这话,心里犯呕,一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是十几岁的姑娘,若不是需要她才不认这个妈。
乔宏祥回头,嘴刚张开就看到陈夕的车,他连忙把廖文婳的手掰开走过去。
陈夕停下车,看到走过来的乔宏祥还有他身后的女人,脸色不是很好。
杨伯看人终于来了,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过没着急过去。
“哟,我当时谁嘞,原来是你。”廖文婳站在乔宏祥的身旁,讽刺陈夕。
乔笙扫了一眼廖文婳身后不远处的廖草草,然后看着眼前的廖文婳。
“好狗不挡道,麻烦让让。”说着就挽着母亲的手臂,直接从乔宏祥跟廖文婳中间穿过去。
在经过廖文婳身边的时候,她故意撞了廖文婳一下,然后还挑衅的对廖文婳做了一个鬼脸,气得廖文婳瞪鼻子瞪眼的。
若不是因为这里是杨老宴会门口,她一定会把这个死丫头撕了。这个死丫头,真的是欺人太甚。 乔宏祥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有女儿把自己当陌生人,心口隐隐作痛,扫了一眼身边的女人,他直接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