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人都无法理解她这思维,就连扒爷都默默去蹭无渊的裤腿。
于是月七没有任何反抗地被几名捕快带走了。
开堂,审案,招供,画押,月七一点没耽误事儿,直到到了牢里,她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而那几人全程围观,见她连声冤枉都没喊,不禁有些疑惑。
“姑娘,你是因为我才遭此大难,小生无用,连累了姑娘,真是罪过。”暮晚归站在牢房外面满脸愧疚。
“你在瞎说什么呢?暮……晚归是吧!来,过来。”月七手伸到栏杆外冲暮归勾勾手指,道:“身上带木偶了吗?”
暮晚归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偶。
和其他木偶相同,这块木偶的形状十分完备,乃是一个衣袂飘飘身负长剑的侠士模样,不过这木偶的五官不是模糊,而是还没有雕刻。
月七见此,拿出刚才从木偶顺来的小刻刀,一笔一划认真在上面雕刻。
不一会,月七丢了刻刀,将木偶还给木偶道:“暮归,暮长天,即使晚归也是时候归来了。我们在等你,天坑小队也在等你!”
暮晚归愣愣看着手里的木偶,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奔腾而出,可是却又想不起来。
只觉得耳边有清冷女子声音回荡:“既然你觉得我们坑,不如就叫天坑吧……”
他正欲问,却被看守的狱卒打断,态度不太好道:“探监时候到了,你们快走,再不走把你们一起关进去……”
“你还有什么遗言?”扒爷如愿跳到无渊的肩膀上高冷道。
月七躺在草堆里,翘着二郎腿,道:“遗言没有,我觉得自己该收个徒弟了。哦,对了,我上次去冥界种树不是捡了一把破伞吗?你替我交给我那大徒弟吧!”
那大徒弟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说罢两人便被狱卒轰出去。
暮晚归从牢里出来便一直愣愣的,好像失了魂,直到到了家门口没有进去反而站在那堆木雕前,许久之后拿起那把刻刀,坐定,认真端摩每个木偶,然后将其面部细细雕刻。
每雕刻一笔,他的脸上便恢复一分神采,眼中也愈加坚定,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阿七,阿七,你看到了吗?咱们竟和暮长天组队,真是太好了。这次咱们赢定了。”少年仰着头,声音很是激动愉悦,慢慢地一张稚嫩俊朗的面容也浮现出来。
“那个老木头,板着脸的老夫子,天天不是门派规矩就是仙家礼仪,自己长了张桃花脸却要装禁欲系,跟他在一队有什么好。金豆儿,就你这样不仅要被他用颜值和修为双重碾压,还要全程围观他装逼秀技能,你是脑子秀逗才觉得和他在一队好啊?”那女子声音声音清越,带着一股子冷清气儿。一身白色衣衫躺在一颗槐树上,右手抬起,挡着她的眼,也让人看不清面容。
如今时节,槐花正好,一团团白色的花骨朵正花团锦簇地开着,微风袭来,带着清甜的香气散落一树花雨,树下荡着女子白色的衣袍,风一吹跟着树下的藤条和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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