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攻势,似乎也没有起到预想中的效果。
宋浅眉头一皱,再次拿出金针,想要在撒姆尔靠近的时候,给他一下,让他吃些苦头。
不想撒姆尔像是早就料到一样,不等宋浅发针,他已经极快地一把拽住她的脚踝,拿那微型AK直指她的肚子:“宋浅,你以为我会又一次被你算计吗?希蓉已经因为你的算计丧失了生命,如果我再被你算计,我就可以直接去死了!而在我死之前,我倒是要打穿你的肚子,让你尝尝那撕心裂肺的感觉。”
“哼,是吗?”宋浅冷笑一声,这撒姆尔可真会为自己找借口。
秦希蓉分明是被撒姆尔强奸致死,如果他当时克制点,宋浅虽然不会立刻就放了秦希蓉,但也不会杀死她的。
可惜啊,这撒姆尔实在是太气愤于秦希蓉并不爱他这件事了,所以才残忍地奸杀了她。
“秦希蓉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吧?”宋浅冷笑着看着撒姆尔的枪,他胆敢对她开上一枪,她就算临死也要结果了他。
“撒姆尔,是你亲手杀了她,又不是我动的手,你凭什么说是我杀了秦希蓉?”宋浅抬脚猛地踢向了撒姆尔的枪,在撒姆尔闪躲之际,她飞出一针直袭撒姆尔的眼睛。
撒姆尔下意识地松开宋浅,后退一步。
宋浅立刻从铁索上急速下降,站在了地上,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她继续开口,“撒姆尔,这枪,可真熟悉呢!”
“当然熟悉。”撒姆尔清楚宋浅的意思。
他知道宋浅一定认出了这枪和杀害裴佩佩的枪是一把枪,但是那又如何?
裴佩佩已经死了,她宋浅也要死了,就算是事后有人说是自己和秦希蓉杀了裴佩佩,那又能怎么样?
谁又有资格,谁又有证据能把他怎么样?
想到这里,撒姆尔桀骜地看着宋浅:“宋浅,这枪曾经送了你的好朋友裴佩佩一程,现在送你一程,倒也是它的福分了。只是,它在送裴佩佩上路之前,看到了一次销魂的表演,现在它似乎还想看一遍呢!”
“是吗?”宋浅神色一冷,撒姆尔提的这个要求可真变态。
他想让自己和裴佩佩一样,在临死前被人玷污?
实在是太过分了!
“撒姆尔,你真恶心!”宋浅冷斥,探手就要去拿金针。
“是吗?那我不介意让你陪我恶心一场!”撒姆尔猛地抓住了宋浅的胳膊,一把抢过她手里拿着的金针,作势就要把她掼到一边。
因为服食了兴奋剂的药物,撒姆尔此时的力气很大,纵然宋浅倾尽全力去抵抗,仍然无法与他抗衡。
而她的金针抵抗间,竟然露在了那小女仆面前。
那小女仆见了,眼睛一眯,极快地朝着宋浅奔了过去。
眼见,自己就要被撒姆尔扔出,宋浅眼睛一眯,拿出藏好的金针,对着撒姆尔的胳膊就是一下。
金针稳稳地扎入了撒姆尔的胳膊,撒姆尔痛呼一声,一把甩开宋浅,大粗胳膊抡圆了,朝着宋浅的脸颊扇去。
那去势很是凶猛,眼见宋浅就要被打倒,旁边站着的女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已经稳稳地站在了宋浅身边,探手往宋浅腰间摸去。
她要拿到宋浅的金针,让她毫无抵抗力地被撒姆尔奸污。
纵然是裴奕霖最重视的女人又怎么样,纵然她长得比自己美貌又怎么样,如果她的清白遭到了玷污,恐怕那裴奕霖再也不会喜欢她了吧?
而到时候,她自然可以想法上位,替代宋浅在裴奕霖心中的位置,成功地帮主上拿到家徽,成功地成为高于鬼王的第二把手。
宋浅被撒姆尔和小女仆困住,她能解决其中的一个,但应对另一个却是有些吃力。
正在宋浅思考如何才是两全之策时,一阵清脆的玻璃破碎声传来,紧接着在分散的玻璃碎片雨中,鬼王如神人一般从二楼的窗户一跃而下,护住宋浅在背后,出拳袭击那小女仆。
“找死!”鬼王一出来,就朝着那小女仆袭击而去,而宋浅则是全力对付起了撒姆尔。
纵然那小女仆的实力很强,能战胜现在孱弱的宋浅,但面对鬼王却是有几分吃力。
鬼王的攻势凶猛而不带任何感情,小女仆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她只觉得鬼王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审视。
小女仆害怕鬼王发现自己的身份,导致自己功败垂成,眼睛一转,她极快地朝着鬼王打出一掌,在鬼王闪躲之际,她如一支离弦的箭窜了出去,径直往鬼王给宋浅准备好的那辆布莱迪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