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辰良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话虽如此,可若是我偏偏查到就是你杀害了徒兰贺格,那事情真相也就是如此了,清者自清其实就是个笑话,本殿说你清你就清,说你浊你就浊。”
穆生白看了他一眼。沉默着不想理会。
杜辰良笑出了声,“穆大人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穆生白抚了抚身上的囚服,转身要回去,“我戴罪在身,不好在这里污了殿下的眼,就先回去了。”
看穆生白这么不识趣,杜辰良沉下了脸,“穆生白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只要你为本殿效力本殿就能让你安然无恙,可是本殿的好皇兄,并没有这个本事!”
“殿下请回吧,我挺喜欢这里的。”穆生白头都不回,声音悠悠地飘了过来。
杜辰良站在原地,脸越来越黑,外面的狱卒久久不敢过来叫人。
过了好一会他才拂袖离去,震怒的声音在大牢里回荡,“穆生白,是你自己不识好歹,就不要怪本殿了!”
穆生白平静地看着地面,仿佛杜辰良讲的不是他。
他知道徒兰贺格的死被甩在自己身上已经成了定数,可是他不愿意为了苟且偷生出卖自己。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不管何种的死,都比苟且偷生的生来得轻松。
几日后,杜辰良一纸罪状书判定了穆生白的罪行——杀害弈丹国大王子徒兰贺格。
杜维桢自穆生白被抓进大牢后就一直关注此事,几乎是立刻就得到了消息,立马就跑去了御书房。
景元帝几乎是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板着脸说:“你什么都不必说。”
杜维桢白着脸,慌忙道:“父皇!此事不可能是生白做的,最初若不是生白说了徒兰贺格是被谋杀的,当时不就被认定是自杀了吗?若人真的是生白杀的,他当初就不可能说出那种话,父皇,求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可不要冤枉拿过来清白之人!”
景元帝冷哼,“他当时可能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洗清嫌疑呢?朕只相信真相、只相信证据!穆生白杀害徒兰贺格已成事实!”
此后无论杜维桢如何求情景元帝都坚持不松口,无奈之下杜维桢只好暂时离开,另想他法了。
穆生白被转送到守备更加森严的刑部大牢,被严加看守起来,准备在几日后送往弈丹国,而他一被送到弈丹国,绝对是十死无生!
各个关心他的人活动更加活跃起来,杜维桢去找了被景元帝安排在凤竹宫的新公主杜月希。
杜月希似乎是对他的到来很是高兴,小脸上染着两抹粉红,像小鹿般水漉漉的眼神一闪一闪地看着杜维桢,满是孺慕,“太子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杜维桢冷着脸看着她,沉声问:“你为何要与杜辰良一起陷害生白?他明明与你素不相识,更是无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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