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将枪口从业余赌徒颤巍巍的嘴里抽离。
冰冷的枪身拍打着对方苍白如纸的脸颊,每一击都仿佛带着难掩的嘲讽与不屑。
“小子,去后面聊聊?”
面对老五李宝贵那摄人的目光,业余赌徒哪敢拒绝,他强忍着哆嗦,跟着老五李宝贵走向了员工休息的房间。
“福叔,不好意思,今天来了些烂赌鬼,已经清理干净了。”
“我再给你们安排搭子。”
陷入呆滞的老人们陡然惊醒,看着笑容和煦的巧巧老师,老人们连连摆手。
“哎呦,巧巧小姐!”
“客气了,客气了!”
“哪有什么在不在意的,这些家伙咎由自取,你可别惹上脏啊。”
“放心吧福叔。”
巧巧老师从服务生那里接过一个茶壶,放在了麻将桌上,笑着道:
“今年最新的雨前龙井,福叔你们先喝着,牌搭子一会儿就来。”
“哎哟呵!谢谢谢谢!”
“太破费了你们!”
“今天的牌不旺,运道旺啊!”
望着白巧巧离去的背影,几位老人满眼感叹的摇了摇头。
“这些烂仔算是彻底栽了……”
员工休息室内。
老六李宝山正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一只断手,深邃冷漠的目光,使得屋里的十余名业余赌徒无不面露惊恐。
他们紧紧的挤在墙角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手脚都凉透了。
一名靠墙而坐的赌徒,紧紧的攥着断腕,看向老六李宝山的目光里满是哀求。
随着时间流逝。
赌徒的面容都因失血过多而变的苍白如纸,呼吸也愈发微弱。
就在这时,老五李宝贵也带着两个业余赌徒走了进来。
老六李宝山回头看去。
“人齐了?”
“齐了。”
老五李宝贵点了点头,抬脚将两个膝盖已经软得几乎无法站立的赌徒踹进了屋内。
伴随着沉重的关门声,休息室的门紧紧关闭,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开来。
房间内顿时弥漫起了一种安静且压抑的气氛,不安与恐惧的情绪也随之扩散……
“剩下那点小杂碎志义他们就处理了,咱俩先把屋里这些处理……”
老五李宝贵的话还没说完,屋内便响起了一片急促而混乱的声音,赌徒们纷纷跪倒在地,七嘴八舌地哀求起来:
“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
“求你们放过我吧!”
“我真的知道错了!”
“是有人雇我们来的啊……”
——————
棋牌室里发生的事情,李志义的同学们看的一清二楚。
毕竟有李玉梅珠玉在前。
所以对于老五李宝贵直接掏枪的行为并不觉得奇怪。
搞社团的嘛……
同学们摊手耸肩,继续忙碌了起来。
“哇,志义!”
“你七叔不光人长得帅,脾气也好温柔啊,怪不得能娶到你七婶……”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听到身后同学的声音,正在给老伯们换水的李志义神色怪异的扭过来头来。
就连其他三小只也放下了手头的事情,抬起头,表情好似见了鬼一般,看向了同学指着的地方。
只见李宝玉正拍着一个脸色惨白的中年男人,笑容和煦的说着什么。
中年男人牙关紧咬,脸色涨红。
随着李宝玉在肩膀上的拍打,他的膝盖也越来越弯,好似心虚一般。
只有四小只察觉的出来,这个中年男人的肩膀怕是都已经碎了。
至于为什么说温柔。
“呵……”
看到大嫂刘兰芝的身影出现在李宝玉的身后,四小只表情僵硬的咧起了嘴角。
“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