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再晚两秒就飞进警戒哨了!
只见一个眼熟的兔崽子摇下车窗,摘掉墨镜,冲着警卫员咧起了嘴角。
“绒花姐~”
“过年好啊!”
“小宝玉!”
警卫员樊绒花先是面露喜色,而后眼眸迅速瞪了起来。
她气冲冲的跑上前去,一把掐住了李宝玉的脸蛋子。
“开个车看把你嘚瑟的!”
“谁开车跟飞似的!”
“不要命了你!”
“疼疼疼疼——”
李宝玉赶忙讨起了饶。
尽管樊绒花并没有用力,但他还是装出了呲牙咧嘴的样子,惹的樊绒花心疼的松开了手指。
“嘿嘿,这不是想你们了嘛~”
“小梨花呢?”
“我给她带好吃的了!”
说着,李宝玉笑嘻嘻的拎起了一大袋糖果。
“吃什么吃,上次你给买的糖还没吃完呢,牙上吃出个蛀虫来,前些个日子刚拔了牙,疼的好几天都没睡个整觉。”
“以后不许给买了!”
樊绒花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露出讪笑的李宝玉。
幸亏孩子还小,拔的是快掉的牙,不然可心疼死她这个当娘的了。
这时,捂着嘴不说话的何雨柱突然打开副驾车门,东倒西歪的扑了出来,噗通一下趴跪在了地上。
他脸色发绿的不停干呕着,就好像苦胆都被李宝玉摇了出来一般。
“呕......”
“唔......呕......”
这堪称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打断了李宝玉和樊绒花的交谈。
“这是?”
看着何雨柱那可怜兮兮的背影,樊绒花的眼里流露出了一丝同情。
这车坐的。
还不如被炮弹炸上一轮呢。
李宝玉眉梢一挑,语气戏谑的说道:
“带来给您相亲的,您瞅瞅这小子如何,轧钢厂的大厨,缺心眼半脑子脾气愣,不过心还挺善,没找过对象......”
“滚滚滚滚......”
樊绒花神色一愣,随即便抬起手来,没好气的将李宝玉戳回了座位上。
“哪有你这么当媒人的!”
“老娘都三十了,带个八岁的女娃娃,找个黄花大小伙?”
“他不嫌丢人。”
“我还嫌丢人呢!”
“去给里面的丫头片子们介绍去!”
说罢,樊绒花便快步走回了岗哨,将大门缓缓推开,懒得再跟李宝玉说下去。
年岁至此,樊绒花确实想给女儿找一个父亲,组成一个圆满的家庭。
她也并不羞于谈及这件事情。
但婚姻二字对她来说,已然没有那么简单,她宁可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女儿。
虽说李宝玉的介绍不着调。
可她心里清楚,能被李宝玉亲自带过来的,各方面必定是差不了。
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傻点愣点也未必是坏事。
但这事却与自己无关。
文工团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子。
一个黄花大小伙到这里又怎么可能会娶一个寡妇。
自己去相亲。
无非是自取其辱罢了。
即便最后就是相成了,这背后还不知要惹来多少风言风语。
这世上的恶意无孔不入。
她不愿让女儿承受这样的压力......
见樊绒花确实没有丝毫想法,李宝玉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探身看向了还在干呕的何雨住。
“我说柱子,你行不行啊?”
“刚给你介绍一个,你瞅瞅你这表现,直接给人吓回去了。”
“我......呕......”
何雨柱刚抬起那满是幽怨的小眼神,转瞬便又涌上来了一股子。
这事儿能怪我吗!
樊绒花那站在岗哨上的飒爽模样,在何雨柱的脑海里转瞬即逝,一种莫名的遗憾在他心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