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告别了刘副团长,李宝玉迎着星光走向了不远处的南锣鼓巷。
不过吉普车依旧留在原地,在他的身后,用车灯照映着前方的道路。
赶巧,许大茂这时也骑着自行车从李宝玉的身后赶来。
后座沉重的放映设备和前把上的两只野鸡让他蹬的有些艰难。
不过即便如此,满头大汗的许大茂还是拍了拍前杠,对着李宝玉吆喝道:
“小老七,来啊。”
“哥哥带你一截?”
“嗯?”
李宝玉有些好笑的挑起了眉梢。
自从这家伙进轧钢厂当上了放映员学徒,底气硬了不少。
趁着一双能说会道的嘴和厚脸皮,别说跟自己,就连不少轧钢厂的小领导都跟他称兄道弟了起来。
加上许伍德夫妇早在贾东旭出事的时候就躲回了乡下。
这家伙一个人挣钱一个人花,小日子倒也过的潇洒。
似乎是看到了李宝玉眼里的意味深长,许大茂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当年这小子还没水缸高,一脚就能把傻柱踢出三米开外。
现在个头都撵上自己了,这要是给自己来上一脚,明天四合院就能开席。
顿感不妙的许大茂随即腆着脸嬉笑了起来。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小七叔,走着?”
“大侄子捎你一截?”
李宝玉白了许大茂一眼,摆了摆手,语气颇为懒散的说道:
“得了,硌屁股,就这一小截路了,你走你的吧。
“那一起走。”
“我陪您一起走。”
见李宝玉拒绝,许大茂并不意外,反而很是热情的停下自行车,推着车把跟在李宝玉身边一起走了起来。
“小七叔,晚上去我那对付几口。”
“我弄了不少好货。”
“让傻柱掌灶。”
“咱俩喝点?”
随着二人拐进胡同,吉普车也调过了车头,缓缓驶离。
看到从身后离去的车灯,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与热切。
“喝酒?”
“我皮痒了,还是你皮痒了?”
李宝玉嘴角一抽,黑着脸看向了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的许大茂。
“有事说事儿啊。”
“别把你轧钢厂的那一套用我身上,抽你信不信。”
作为多年的玩伴邻居,他和老五老六与许大茂的感情倒是不浅。
些许小事儿帮帮忙倒也无妨。
但喝酒还是算了吧。
且不说自己这感人的酒量。
有大嫂刘兰芝在,自己但凡敢碰一滴酒,今晚上就别想好过。
皮痒也不能找大嫂治啊。
疯了吧。
“哎呦,怪我怪我。”
“忘了这一茬了。”
似乎是想起了李家大嫂的威势,许大茂忙不迭的轻抽起了自己嘴巴。
“嗐,能有啥事啊。”
“这不就是弄到好东西了,想请哥几个吃点喝点嘛,下班前我还叫了老五。”
“行吧。”
正所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许大茂虽然不是个抠门的人。
可为了给毛熊还债,现在全国都勒着裤腰带过日子,没事儿谁会请客吃饭。
真当四九城没有饿死的人?
不过,李宝玉懒得多想,许大茂想一会儿说就一会儿说。
毕竟种花家在酒桌上谈事这传统,几乎是融进了血脉。
尤其是对许大茂这样的人来说。
不吃这顿饭,这家伙还真张不开口。
跨进四合院门,李宝玉随手帮许大茂提了一下卡在门廊的车后座,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便径直向家走去。
“一会儿五哥回来我就过去,跟柱子说多放点辣啊。”
“得嘞!”
“您请好吧!”
听到了李宝玉的声音,手忙脚乱扶好放映设备的许大茂霎时间神色大喜,急匆匆的推起车子向家走去。
就连想过来跟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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