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屋内,贾张氏紧紧的拽着被角,眉眼紧闭,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额头上逐渐浮现出细密的汗珠,脸色忽青忽白,腹下咕咕作响,两股间难忍的疼痛使得贾张氏猛然睁开了的双眼。
一阵潮湿冰冷的感觉在她的脐下三寸愈发明显,贾张氏不敢置信的伸手摸了摸,被褥里衣不知何时竟湿成了一片。
“尿......尿床了?”
贾张氏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脸色既难看又庆幸。
而就在她将被褥推到一旁,打算天亮再收拾时,一种熟悉的痛感自腹部蔓延,一股难以忍受的气流向她的两股间涌出。
显然这就是着凉跑肚子的预兆,贾张氏咬着牙手忙脚乱的跳下了床。
然而屋里一片漆黑,在她印象里放在了门后的便桶却不知为何怎么也找不到。
“忘记拿回屋了?”
又是一股几乎要把肠子撑破的气感涌现,可贾张氏根本不敢相信这个屁,只能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憋气紧臀。
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尿床也就算了,明天顺带着洗洗衣服也没人能看的出来。
可要是真的拉一裤兜,这脸可就丢大了,万一再让院子里的女人发现......
作为传谣的祖宗,贾张氏敢肯定,不出半天,整个胡同就会传出她贾张氏拉瘫在了床上的消息。
感到腹部的疼痛稍稍减弱,贾张氏赶忙拉开门栓,冲了出去。
然而屋檐下依旧什么都没有,往日里放着便桶的地方空空荡荡。
与此同时,对门的刘海中也捂着肚子走了出来 ,屋里的便桶早就被他吐满,无奈之下只好走出屋子,摸黑去旱厕。
“哟,刘大哥怎么了这是?”
刘海中闻声回头看去,只见傻柱的家门口,隐约有两名身穿军绿色衣服的身影正靠在一起,手里还拿着酒瓶子。
“宝贵宝山?”
“你们还喝着呢?”
刘海中呲牙咧嘴的摇了摇头,心里暗道这哥俩到底是当兵的出身,这喝起酒也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嗨,这不是高兴吗。”
“兄弟们这么多年没见了。”
老五李宝贵扬了扬手里的酒瓶,咧着嘴角满是笑意的邀请着:
“刘大哥,醒也醒了,过来再喝点啊。”
“不了不了。”
刘海中脸色一白连连摆手。
“你看宝山都要睡着了,你们也赶紧散了早点睡觉去吧。”
“得,喝完这半瓶我们就睡去。”
老五李宝贵笑了笑,说着便又向嘴里猛灌了一口酒,期间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在屋檐下脸色发绿的贾张氏正捂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
看到没有便桶,本想就地在树坑里解决的贾张氏恨的是咬牙切齿,她没想到这么晚了,院子里居然还有三个人没睡。
与此同时,刘海中只感觉肠子突然都拧在了一起,剧烈的疼痛使得他五官都变了形,于是再也顾不上说些什么,拔起腿就向着院外冲去。
贾张氏见此也急忙跟了上去,这大晚上连个月亮也没有,多一个人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望着消失在夜幕中的两人,老五李宝贵呲着牙乐了起来。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对于搞恶作剧的人来说,他根本不在乎中招的人跟他有没有仇,他只在乎有几个人会中招。
夜风逐渐吹起,打算去看戏的老五李宝贵将靠在身后睡得好似死猪一样的刘光齐扛上了肩,放在了阎解成的身边,并把套在刘光齐身上的绿军装扒了下来,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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