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梅的事儿终究是没有瞒住。
馋酒的阎埠贵从小学堂下班后,就在四合院门口一直守到了太阳下山。
天寒地冻,儿子阎解成看到他那俩鼻涕都快冻成了冰柱,有些不忍心的叫他回去暖暖身子,却被他不耐烦的摆手赶了回去。
就这样,阎埠贵硬顶着寒风等了好一阵子,整张脸逐渐被冻成了铁青色。
就在他实在冻的受不住,唉声叹气的走回自己家门时,李家哥几个的声音突然从院里传来。
阎埠贵闻声不禁大喜过望,赶忙走出房门,紧跟着李家哥几个的脚步进了李秋海的屋子,假装关心的询问起了学堂的事情。
老四李宝富一听汗毛都竖了起来,对着阎埠贵好一阵呲牙咧嘴,而彻底被酒迷住了眼的阎埠贵却全当没有看见。
可这一问,恰好就被在外屋帮忙做饭的二嫂孟红听了个正着。
“李玉梅!!!”
正在李宝玉床上和妹妹李玉兰看小人书的李玉梅听到熟悉的怒吼声,神色慌张的抬起了头。
只见自家老娘拿着锅铲,好似洪水猛兽一般冲自己走了过来,眼神看上去好不狰狞。
李玉梅当即一个骨碌就从床上滚了下来,鞋都没穿,钻过桌底硬顶着几记锅铲,抱着头就冲着外屋跑去。
“大娘!救命啊!”
“四叔救命啊!漏水啦!”
看似慌不择言的呼救声,却把准备看热闹的哥几个吓的站了起来。
见自家老四一脸哀求的看向自己,二哥李宝荣哭笑不得将自家媳妇儿拦腰抱了起来。
“媳妇儿!媳妇儿!”
“没事儿啊,真没事儿,小孩子打打闹闹,闺女也是不小心。”
“李宝荣!你他娘的就是个水线子!赶紧把老娘放开!”
所谓知女莫若母。
被抱着腾空而起的二嫂孟红,又怎么会相信自家丈夫的鬼话,手里的锅铲挥舞的甚是吓人。
“今儿个我要是不把这死丫头的瓢摘了,她就是我娘!”
生怕用力伤到怀孕了的媳妇儿,二哥李宝荣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大嫂刘兰芝等人。
四嫂秦淮茹抹了抹嘴角的蜜饯糖渍,赶忙拉着三嫂顾丫围上去劝了起来。
眼瞅这屋里一家人乱了套,阎埠贵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说错话了,猫着腰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悄悄跑回了自己家。
这可给老四李宝富气的是牙根直痒。
趁着嫂子们围住了二嫂孟红,李宝玉偷偷凑到老爷子身边嘀咕了几句,讨好似的点着了烟袋锅子,递在了老爷子手里。
向来不参与儿媳妇管教孩子的母亲梁玉听到后,没好气的使劲戳了戳李宝玉的额头。
可老爷子李秋海哪管这个,自家小儿子的话那就是天大的命令。
见火候差不多了,被李宝玉甜言蜜语堵了心的老爷子用烟袋锅用力敲了几下桌子,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行了,闹腾什么!”
“娘俩一个个愣头愣脑的,这还不是跟你学的?”
“做饭去吧!”
见老爷子发话,一肚子气的二嫂孟红只好放弃了挣扎,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自家爷俩,转身走到灶台前炒起了菜。
只是那铁铸的锅铲不知何时居然变了形,这可给李玉梅吓得眼睛都瞪圆了。
在混乱中挨了好几下锅铲的李玉梅抱着白巧巧顿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呜......我再也不跟娘......好了......”
“那......锅铲......都打我......打弯了......呜呜......”
“她还......还要摘我瓢......呜......这娘们太黑了......”
“哭个屁。”
“那是打你打的吗!”
遭了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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