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在福王府外他掐指一算,此行平安顺遂。
这么一想,走路都带风。
跟着唐昕往后院去,后院是女眷居所,这个点儿早就落了锁。
唐昕肯定不能走寻常路。
直接翻墙过去,又给诸葛闲云开了门。
外面福王和唐守义还在对峙。
福王这位三公子,在听到了他家父王被杀兵败的消息后。
当即立断斩杀其他兄弟,登上福王之位。
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这福王府邸竟还有那么一座宝库。
难怪他家父王要起兵。
守着这宝库,不起兵造反,都说不过去。
这会儿宝库里边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块唐守义的玉佩。
芙蓉王拿着那块玉佩,面色阴沉咬牙切齿的看着唐守义。
“你还说不是你?
如果不是你,这玉佩怎么解释?”
唐守义看到那块玉佩同样惊讶。
玉佩的确是他的,背后还有一个义字,只是他的玉佩怎么会在这福王府的假山密室之中?
他自己都没有来过!
“这,我也不知道,我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福王都被他这话给气笑了。
“你不知道?
你的玉佩落在这里,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说,本王山洞中的那些金银财宝到底哪去了?
还不把你的同伙尽数交代出来!”
唐守义冤死了,他哪里有什么同伙?
和他一起来的,那些人都在这里。
“福王,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我的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我的确是没有来过这个山洞。
对了,我知道了。”
他说到这里,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唐昕的那张脸。
“是唐昕一定是她!
这玉佩早就丢了,后来我都没找到,肯定是她拿走的。
是她嫁祸给我的。
王爷,万不可信了唐昕的话,她不过只有区区300万两而已。
我们却有整个齐王的军队。
更不要说,还有十万匈奴大军,她唐昕不过只是一女子,王爷万不可被他给蛊惑了。”
福王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么唐昕?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别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转移注意力。
我就问你,本王的那些东西呢?”
唐守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根本就是一脸懵。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跟你说了是唐昕,是唐昕害我!”
他不知道福王说的是什么,福王还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听他一个劲儿的喊唐昕的名字,福王真是来气了。
“把他给我吊起来,行刑!
我就不信撬不开他那张嘴。”
唐守义见这些人要把他给吊起来,立刻大吼。
“我说了我不是我,是唐昕,肯定是她做的。
她之前就联合外人搬空了我们唐府。
现在她在你这里肯,定会对你下手的。
你这里的东西肯定都是她搬空的。”
这位新上任的福王翻个白眼。
“什么糖心?
什么在我这里?
我这里没有叫糖心的人,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要妄图转移注意力。”
唐守义被人绑起来,真是又气又急嘶声力竭的喊:
“我没有主转移注意力,真的是唐昕,我看到她了。
王爷,王爷你听我说,我真的看到了唐昕。
一定是她,只要把她找出来,肯定能够找到你丢失的那些东西。”
福王听他一再提醒糖心二字,蹙眉问一旁的手下。
“糖心是何人?
咱们府上可有叫糖心之人?”
他那属下深思片刻摇头。
“回王爷咱们府里并不叫糖心的丫鬟。”
福主听属下这么说,脸色更黑,正要说话,就听到唐守义不可置信的道:
“怎么可能,是她把我引到这里来的。
对,就是她。
福王你快让人放了我,唐昕一定就在你们府中,她可能是用了别的名字把你骗了。
福王血压都上来了。
“糖心,糖心,糖心到底是谁什么人?”
“唐昕就是我们唐府上的二小姐,她卷了唐府的全部家当和那200万两,朝廷派下来的赈灾银子跑了。”
听他这么一说,福王是突然就想到什么。
“等一下,唐府的二小姐?
这那不就是我那位大哥出去找的人?
你说他在我府上?”
唐守义赶紧点头。
“对对她就在你府上,我看到她了!”
他这么一说,福王可受惊不小。
“她怎么会在我府上,如果她在我府上的话,那我那位好大哥岂不是回来了?”
这么一想他坐不住了。
万一他那位好大哥偷偷潜回府,岂不是要杀他而取而代之。
那怎么行?
这么一想他立刻让人全府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