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边的官兵已经走过来,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一圈。
嘴里喊的依旧是那些话。
唐昕就好奇一点。
“这些人抓人,为什么不报名字?”
李耙子听她问,立刻仗着胆子问那些官兵:
“众位将军,这画像上的人姓谁名谁呀?”
就听那些士兵道:
“这人刺杀的齐王之时,也没报姓名,我们怎么知道?”
那些官兵说着还往下扔了几张画像。
“这些你们拿着,但凡看到人举报都有赏银。”
看着有人捡起画像,那官兵走远,唐昕看向身边装成老妪的宋不凡。
“这些人为什么不说你的名字?”
宋不凡想了想摇头。
“可能是不敢吧!”
她这么一说唐昕更好奇了。
“为什么不敢?”
孟子瑜看一眼宋不凡,对一旁的唐昕道:
“我看他是没有自报家门,是吧?”
宋不凡看他一眼,孟子瑜用眼神示意他。
‘你别说你的名字,省的平添麻烦。’
那些士兵不说他的名字,不就是因为他是宋将军满门唯一活着的。
而宋将军为国尽忠,又受百姓爱戴。
他的遗孤,但凡是个大梁百姓都不见得会举报。
个别的就难说了。
所以齐王世子继位之后,即便是找人也不敢说出良将遗孤的名字。
这名字一出,宋不凡立刻就能福王和贤王抢破头。
至于朝廷,他对如今的朝廷可不抱有信心。
自从新帝登基,没干过一件正经事儿。
搞不好朝廷还能以,宋不凡没有守城而死,降罪于他。
宋不凡顿了下,他也不知道朝廷会不会降罪给他,万一连累了唐昕……
“嗯,我没报名号!”
“那你可是错过了扬名天下的机会。”
宋不凡笑笑,他本也不想名扬天下,只想报仇。
后来听唐昕那么一说,他就沉默了
杀了齐王又怎么样,还有一他对付不了的匈奴王子,那匈奴王子的武器很轻松就能中他。
在他没有想到如何破解那东西的时候,他不打算再轻易出手。
“无所谓了。”
孟子瑜喝完水囊里的最后一滴水,收起水囊问唐昕。
“你不是会观天象,最近有没有雨?”
听他问,唐昕抬头看看天,摇头。
“三天之内没有雨,三天之后再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就剩下一个水囊了。”
别说孟子瑜,就是其他人身上的水囊水也不多。
唐昕看一眼自己空间里的灵泉。
那灵泉湖泊依旧是干涸的,如同一个干了的巨大游泳池。
碗里的灵泉水被她给装到了水囊中。
也就装了两个水囊,产量依旧是低的惊人。
“到时候再说,实在不行就看看那些人是否还返回来。
要是返回的话,就杀了他们抢他们的水囊。”
听唐昕这么一说,孟子瑜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唐昕。
“好!我觉得这个主意好。”
唐昕看他那兴奋的样子,觉得这小子有反骨。
再看那跟着他们的两个难民。
“你们此番是要往哪里去,可有目的地?”
李耙子摇头。
“没有,我们就想找能安身,不闹灾害的地方,有口饭吃能让我们活下去。”
“对对,我们也是,公子可否让我们跟在公子的队伍身后,我们不会给公子找麻烦的。”
犁耙子和这位说完,一脸希冀的看着唐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