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把夏琉当做乡巴佬的样子,很是高高在上,让夏琉身边的弗兰克等人很是气恼,虽然他们和夏琉的感情没那么亲近,但是总比这个莫名其妙的圣女的关系好。不知道这位圣女哪里来的优越感,在他们面前高高在上。
她带着一行人来到了一处略微偏远的地方 虽然地方偏远,但是看房子和环境,就知道这里住了一位身份尊贵的人。
“祭司爷爷,这个远方来的客人要挑战我,您最公正了,来给我们当评委吧,我要让这个女人输得心服口服。”伊莲娜走进一间宽敞的木房子里。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部落的科技水平发展太缓慢,压根就不会烧制砖瓦,所以这种木房子还算比较好的房子了呢。
“既然是这种比赛,伊莲娜,你是圣女,怎么忘记了规矩,这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进行的挑战,不能只是在我一个人的监督下。”老祭司没有回头。
“爷爷,我要是你不过她,那多丢人啊,您不是最疼我吗,就依了我吧。”伊莲娜扯着祭司的袖撒娇。
“好好好,随你,”祭司点点头,拿起自己的权杖,走了出去。
“你们就是远方而来的客人啊,恕我没有远迎,既然是要比赛,那就开始吧。我已经让人准备了几张桌子,你们两个人分别坐在两边,我会随机出题,答题对的一方的记一分,分高的获胜。”老祭司道。
果然,几个大汉谈着两张桌子,一边放一张。
“好了,准备好了吗,来,都听第一题,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怎么救治一位被毒性非常剧烈的毒蛇咬了的人?”祭司问道。
这个问题 看起来是偏向夏琉的,毕竟在不久以前 夏琉就救了这么条件下的玛杜。但是假如伊莲娜先一步开口,那夏琉就不能再说一遍这个答案了。
“这个问题,首先要让这个人的伤口附近被绑住,然后在伤口上划一刀,让毒血流出来,然后注射血清。”这个过程是伊莲娜听夏琉救治玛杜的时候在场的人转述的。说完,她还挑衅的看了一眼夏琉。
“看来伊莲娜圣女赢定了是吗?不过,就你刚刚那个方法,有几个错误的地方,我给你说一下,”夏琉并没有一开始就说什么方法,既然预备好要打这个女人的脸了,那就打的响亮一点,谁让这个女人还要抢陆离。
“什么地方?”
“首先,绑住哪个地方很有将就,而不是一句绑在伤口附近就能概括得了,毒性烈一点儿的,你就算绑了伤口附近,也是没什么用的。”夏琉娓娓道来。
“其次,蛇清的选择也很重要,不能随随便便,而是要选择毒性相近的 不然没什么用,反而会刺激毒素,害了一条人命。”
“还有,这样处理完了以后,并不意味着这个人已经脱离了安全,他需要尽快的送到安全的地方,用合适的药物再治疗。”夏琉说完 发现伊莲娜圣女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
“好,既然如此,现在到你说你的方法了。”伊莲娜狠狠地瞪了夏琉一眼,卖弄什么卖弄,有本事就再说一种办法啊。
“很简单,要想活着,在被咬之后很短的一段时间里,手起刀落,哪里被咬了就砍哪里,这就没事了。”方法简单粗暴,比起性命,一条胳膊一条腿,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这一轮,是外来的客人胜了,”祭司不愧是祭司 虽然他感情上希望伊莲娜能赢,但是判断的时候,他却是秉公执法,很是公正。
“来,你们听第二道题,如果部落里发生了瘟疫,要怎么办?”
“……”
看着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其余的人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太凶残了,我的天,刚刚祭司问如何不着痕迹的杀死一个人,夏琉竟然说了十余种办法,而且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现在的女人都这么恐怖的吗?
“青龙,你觉得谁能赢,我赌我包里那最后一跟香肠,肯定是夏琉能赢。要是她赢了,你把你包里的那一只鸡腿给我,行不行?”弗兰克这是明晃晃的要忽悠陆离了。
可惜陆离没有理他,而是眼神灼灼的盯着比赛的进度。更准确的说,他是盯着夏琉,眼神里还有那么一丝痴汉的意思。
伊莲娜凑巧看到了他的眼神,愈发打我咬牙切齿,她就说这个女人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挑衅她,原来是跟她看中的男人有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