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个姐姐,不对,是阿姨,跟你是什么关系啊,还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爸爸,不要让他担心’,呀,她一定对我爸爸不怀好意。”王媛媛只是想让自家父亲放松一下,虽然夏钟明近些日子来并没有整日里以酒消愁,但眉峰紧皱,一定是为夏琉而担心。
“你这丫头,哪来的这么八卦,你慕思阿姨的照片还在这儿呢,不过,夏琉平安的消息,倒是让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夏钟明放下手里的书,这本书他拿在手里已经有将近两个小时了,统共不过翻了两页而已。
“不过,雨林、罗布泊,那些地方也很危险的,姐姐怎么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小姑娘学了地理,这些地方在书上,都是环境很恶劣的地方。这种“恶劣”不是指生物有多么困乏,而是指对人类恶劣。
“你姐姐有自己的打算,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冒险的。”夏钟明垂下眸子,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安慰王媛媛,还是在安慰自己。
……
夏琉并没有去和其他人一块儿去喝酒,而是抱着陆离的裤子去井边洗去了。众人也只是当她对陆离背着自己过沼泽,心里过意不去的回报罢了。
洗好裤子,把裤子晾在外面的绳子上,夏琉感到有些不对劲,怎么这儿安静了,刚刚他们不是还在喝酒吗?全部都醉了吗?不可能啊。
察觉到一丝不对,夏琉拿起旁边的一根木头,拎在手里,小心翼翼的靠近哈图家的正房房门。
里面的人果然七零八落的倒在饭桌上,只是不见哈图的影子,夏琉的鼻翼一动,空气中的酒味有些不对劲,她端起桌子上一杯还没有喝完的酒杯,用手指沾了一点儿尝了尝,不好,是*。只是这种*外面并没有罢了。
外面没有的密钥,夏琉怎么知道的呢?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腿好像要失去了知觉了。
“嘿嘿,我就说这个女人只要一进来发现不对劲,就一定会常常杯子里的酒到底有没有其他东西,哈鲁,别看你是咱们部落最强大的勇士,但是你要跟阿爸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呢。”这是夏琉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这里解释一下,夏琉只不过是尝了手指上的那一点而已,怎么会醉了呢?因为酒里的东西已经不是他们喝的东西了,而是哈图换上的药,这种要是他们土方哈部落打猎的时候用来药野兽的,效果可想而知。
……
“祭司。这就是那几个外来人,我都用药放倒了,为了防止他醒来逃跑,我还用绳子把他们绑起来了。”哈图指了指一旁的地方横七竖八倒着的几个人,这几个人身上还颇为狼狈,一看就知道“搬运”的过程有多么暴力。
“神的旨意果然没错,我们等了两年,终于等来了神的祭祀用品,这几个人,可是凶残的可以,会给我们的部落带来灾难的。”祭祀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他手里也拿着一根权杖,权杖的顶端是一个羚羊的头骨,看起来有些诡异。
“祭祀用品”指的是夏琉这一行人。
几个人被祭祀关在了一间地窖里,这个地窖原本是用来放晒干的药物的,所以除了不太明亮外,倒也蛮干净的。
第一个醒来的是陆离,他喝得最少,要不是弗兰克和马克看他不动筷子,强硬的灌了陆离几杯酒,陆离根本就不会着道。
他靠近夏琉,途中经过弗兰克的时候,脚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踩在了弗兰克的身上。
“嘶--”弗兰克吃痛,也悠悠转醒,他看到自己身在的环境,有些茫然,随即反应过来,哈图的酒菜可能有问题,自己这一行人怕是着道了。
“嗨,都醒醒,糟了,糟了,我们被人抓起来了,你看,手都被绳子绑起来了。”弗兰克粗声喊道,他这一嗓子,不仅喊醒了自己的队友,还喊来了外面看守这间地窖的守卫,守卫拿着火把对着地窖上的窗户照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陆陆续续的人醒了之后,白露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问杰夫:“杰夫,你不是他们的朋友吗,怎么被关起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说你故意要害我们。”
“我的祖宗啊,我害你们,我有什么好处吗?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哈图那老小子是要做什么,等我出去,我一定要狠狠地给他一拳。”杰夫也苦着一张脸,昔日的老朋友翻脸了,偏偏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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