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鱼穆迷茫的摇了摇头。
流云本来想打人,转念一想,这徒弟本来就有些呆,反应慢一些不算什么。便又耐着性子又示范了一遍。
“会了吗?”
鱼穆继续摇头。
这徒弟,怎么就这么呆呢!以后再找个徒弟,一定要找个聪明伶俐的,一教就会,再让他去教别人。
流云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看着鱼穆那呆滞的样子,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扔了几本书给他,又好生嘱咐他说:“你看着这书,好好研习,三日之后我再来核查。”
抛下书后,就不管了。
这,这就没了?鱼穆盯着那两张鬼画符,这是什么师父哟!
流云松了一口气,再次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值得夸赞的事,兴致勃勃的去吃了早饭。这回她倒是挂念形象来,稍稍吃了一点。可是相当克制。
当然这一点,在旁人看来也是足够惊人!
流云歇息一小会,一堆不速之客来了,全是杜伟从青云观请来施法的道士。
杜伟恭恭敬敬的来请流云,“道长,要不前去议事堂和诸位同道商量下?”
流云想了想,便同意了,她也想见见这别的道士究竟是什么样子,就招呼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徒弟一起前去。
杜伟旁边的小厮倒有些犯嘀咕,“老爷,我们不是还找了姬家的人嘛?老太君动了些人情关系才请来的。我们还犯得着请这些人吗?谁知道不是骗吃骗喝的。”
“结个善缘嘛,要你多嘴!”杜伟瞪了他一眼,小厮立马噤声。
一进入议事堂,流云便有些啧啧称奇,这就是现在的道士?这么有排场?
在场的诸位道士们的道袍老早摒弃了那种素净的审美,一个赛一个的金光闪闪。有些财大气粗的,那拂尘的柄是金的,还镶嵌了宝石,端是富丽无比,壕气冲天的模样。
修道修出的,个个都是土豪啊!
那青云观的道士看到流云进来,嘴上啧了一声,“这杜伟,不会办事。把这穷酸道士和我等放在一起,怕是失了我等的脸面。”
流云听着这话就有些不高兴,就想冲上前去,说理说理。当然,不排除一些比较暴烈的手段。结果被自己的徒弟给拉住了。
“师父,稍安勿躁。毕竟是同道,同道啊。”
流云倒也没搭话,那青云观的道士再次提议:“我先第一个去,若是侥幸成了,这功劳可都全算我的了。只是劳烦诸位白跑一趟了!”
这青云观在夏朝颇有名气,众人也不答话,纷纷点头称是。
那道长道士扯高气扬的走了,这不就是几个小鬼嘛,若不是看在这银两尚算丰厚的面上,他才懒得出来。
那道长拿着法器就往后院走去,这宅子的水井之处隐隐有几丝鬼气,估计是哪个想不开的仆役跳井自尽,便成了这冤魂。
只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宅子上头忽的阴云密布,把这阳光遮得严严实实,而这庭院的水井之中,也冒出丝丝水汽。之前还天高气爽的,就这么一下,整个宅子立马变得有些幽暗潮湿了起来。
鱼穆看到此情此景,心下登时就有些不妙,扯着流云的袖子,颤声说道:“师父,咱们跑吧。”
流云倒是两眼放光,兴冲冲地朝着鱼穆说道;“徒儿,这下咱们终于能吃饱了!”
吃饱?这是什么意思?
那道士倒是有些本领,不到一会就引出一个湿漉漉的水鬼,长发铺地,面色青白,獠牙外现。
森森的笑道,青白的舌头直往外吐,“你们这些道士,既然要送上门来,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