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朱梓言扯着冯锦倾的衣袖。
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臭家伙,你若再不乖乖配合。我就大喊非礼,看你在悠悠众口下如何辩解清白。”
“……”冯锦倾停止挣扎,他怔怔地望去朱梓言的方向。
那张甚过人间诸般美景的脸上隐忍着怒意未发,但雪肩微露的模样,却妥妥像一枚令人采撷的小白花。
继而,他微勾了勾唇角,凉凉地说:“你一小姑娘家不过八九岁年华,却胆敢在光天化日下说出这般的话,是不知羞耻,还是有意为之。”
朱梓言暗横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你这胆敢如此羞辱救命恩人的忘恩负义之徒,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家风果然甚‘严’。”
冯锦倾气闷不已,“你,你这……”
朱梓言抬起衣袖,轻轻为他擦去腕间血迹,漫不经心地说:“我,我什么?臭家伙,你若胆敢再说出一句不中听的话,信不信姑奶奶我将你扒光衣服,吊在树上,脚朝上头朝下地荡秋千。”
说到这,从腰间的粉色荷包里掏了张创可贴撕开,小心地贴在他的伤口处。
冯锦倾将到嘴边的那句你这女人好不要脸给生生咽了回去,弱不禁风地说:“你身上怎么会带着创可贴?”
朱梓言从荷包里翻出红色汉服发带,撕开包装,边为他包扎边说:“将玫瑰盆栽搬来弄去难免会伤到手,所以,美人舅舅就在荷包里多放了几枚创可贴。
不过,这条崭新的发带用来为你包扎,真是便宜你了。
所幸,伤口不深,但也不能碰水,饮食更要注意清淡,免得疤痕丑陋,难以见人。”
冯锦倾虽心里微暖,但却依旧似皑皑雪山尖孤冷的雪莲。
凉凉轻哼了声,淡若轻风地说:“还真是个呱躁的女生,若以后哪个男人不幸讨你回去,耳朵岂不是要磨出厚茧。”
话落,起身欲走。
不想却因走的太急,手被拉住的他,只脚步不稳地后退了两步。
便极其狼狈地摔倒在地,呈大字形躺在婆婆纳间,冯锦倾疼的眉头不由紧紧蹙起。
而整个人摔倒在他身上的朱梓言,痛呼一声,“哎哟。”
随后,抬手揉了揉撞到的鼻子,嘟哝地说:“好痛,臭家伙你好端端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莫名其妙爬起来就跑,摔傻了你不要紧,摔痛了本仙女你怎么担待的起。”
冯锦倾起伏的胸膛隔着丝质睡衣,贴着朱梓言胸前两团微微隆起的柔软。
不由,窘迫地偏过头,虽声冷若玉却带着丝羞怯地说:“笨蛋丫头,还不快点从我身上滚下来,真是重死了。”
朱梓言并未细想其中缘由,微微一怔。
便甚是不甘地瞪了眼冯锦倾,冷哼了声说:“口无遮拦的臭家伙,胆敢这样说我真是可恶。”
说到这,棉软的双手按着冯锦倾的肩膀直起身,霸气侧漏地骑坐在他小腹上。
两手掐腰,估摸了一下腰围。
蹙着柳眉,喃喃出语,“我最近没吃胖,怎么会重了呢?全梨花坞中出挑的姑娘就属我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