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里,许怀义也在跟媳妇儿吐槽这事儿,“喊我逃荒的也就算了,我多少有点生气,却也没太搁在心上,但喊卖肉的、外室子就过分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是赤果果的羞辱啊,尤其是那句外室子,简直杀人诛心。”
顾欢喜是不放心,避开孩子进来打听结果的,没想到,竟然很巧的碰上他也在车里,得知一切顺利,没留下任何把柄,才有闲心听他扯别的,闻言,随口道,“那李云亭的忍气功夫比你厉害啊。”
许怀义想起李云亭当时冷淡到近乎波澜不惊的表情,点点头,“确实比我能忍,昨晚,我要是不行动,说不准他都不会跟出去,跟丢了后,他在附近转了圈,都没想过去报复向朝几个,可见,是个能忍辱负重的,跟韩信都有一拼。”
顾欢喜道,“也可能是习惯了。”
许怀义感慨道,“这样的人,更容易成大器啊。”
顾欢喜调侃,“羡慕嫉妒恨了?”
许怀义强撑着道,“我又不比他差……”,触到媳妇儿脸上揶揄的笑,端不住了,悻悻道,“他在习武上的天赋是比我好,更糟心的是,他还比我们都努力,大中午的不睡觉,跑练武场去了,简直不给普通人活路。”
要不是如此,他也没法踏实的待在房车里,那小子精着呢,一会儿听不到他呼吸,就会各种试探。
顾欢喜见他这幅郁闷的样子,顿时好笑,“你都多大岁数了?好意思跟个十七八的小伙子比高下?赢了也胜之不武,再说,你习武不如他,其他方面,都胜他一筹,有什么好泄气的?”
媳妇儿的肯定就是最好的治愈良药,许怀义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起来,“没错,拼前程,光靠武艺可不行,人情世故、心计手段,缺一不可,不然,便是科举上榜,也在官位上坐不长,倒霉点的,还会连累家里人一起获罪,那小子,欠缺了一点情商,将来出仕,性子也不讨喜,不过……”
他顿了下,唏嘘道,“我倒是挺欣赏他,只盼着他将来别因为短板吃大亏吧。”
顾欢喜好奇的问,“他父亲到底是谁啊?”
许怀义神情颇为复杂的道,“定远侯。”
闻言,顾欢喜惊讶的追问,“定远侯?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定远侯的嫡长女,嫁给了三皇子做正妃。”
许怀义“嗯”了声,“不止如此,定远侯如今还担着禁卫军副统领一职,算是实权人物。”
不然,女儿也不会指给三皇子当正妃了。
“那他和定远侯的关系如何?”
许怀义明白她的意思,解释道,“据说很冷淡,你想啊,要是关系好,定远侯能不把他接回侯府去?李云亭连族谱都没上呢,而且,侯府里嫡子、庶子好些个,多一个少一个的没那么稀罕,再者,就李云亭那脾气,估计对侯府也不屑一顾,放心吧,牵扯不到三皇子那一队里去。”
顾欢喜瞪他一眼,“你想的太简单了,古代宗族血脉的牵绊之深,是咱们难以理解的,哪怕他们父子关系再不亲近,但在外面眼里,李云亭也只会是三皇子那边的,其他的皇子,肯定不敢放心用他。”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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