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浪费多少度电啊,我很心痛,节约用电不能只是一句口号啊,说起灯,我不由想起了一些贫困地区的孩子,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他们晚上需要在烛光下学习,他们才是最需灯光的人,因为他们才是祖国的未来,如果能把这座酒店外墙上的灯光照在这些孩子的学习桌上,该多好啊!放在霓虹灯闪烁的繁华都市纯属暴殄天物,孙大公子,我说的对不对?”
特么的,严重跑题,这个秦冲上台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七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狗皮膏药?不会是大起大落把脑子刺激坏了吧?那么多摩天大楼,偏偏拿我的酒店说事,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呵呵,秦大总经理说的有道理,我也很想献爱心,相信在座的诸位也都是有爱心的人,但是贫困地区里这里太远了,鞭长莫及,我爱莫能助啊!”
嗯,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秦冲肃穆道:
“是啊,确实太远了,不过眼下在陵城,就有不少需要帮助的孩子,他们住在陵城的阳光福利院,他们渴望知识的洗礼,需要社会的光明之灯点燃他们的希望,照亮他们的人生……。”
突然,大厅入口处响起一阵掌声:
“好,秦总说的太好了!”
众人循声看去,发现从大厅走进来一帮人,仔细一看,有的人手里还拿着摄像机,孙乾夹在人群中,满脸的不自然。
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威严男子,身材魁梧,四方大脸,不苟言笑,边说边走向看台,男子左边正是《陵城日报》的主编水智丰,右边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青春靓丽,一身知性打扮,手中拿着一个话筒。
自打一进来,水智丰的一双老鼠眼就不停的巡视场中,似乎要找香油一般,终于,看到了孙少林旁边的女神欧阳靖,激动的差点尿了!
孙乾领着三人到了台上,脸上挂着的怎么看怎么像苦笑:
“静一静,下面我给大家介绍几位贵宾,这位是陵城红十字会会长田征先生,曾经在市政府重要部门任职,左边这位是《陵城日报》的资深主编水智丰先生,右边这位是陵城电视台的主持人李亚琼女士,大家欢迎!”
说完,孙乾带头鼓掌,然后走下看台。
台下众人如坠云端,一场私人商务宴会跟这帮人有一毛钱的关系吗?肯定不是来“蹭饭”的,再想想秦冲的反常演讲,嗯,这下有好戏看了!
孙少林不满道:
“爸,你请这些人来干什么?”
“我特么的还以为是你闲的蛋疼请来的呢?”
“咦,奇怪了,那是谁请的呢?”
二人思索片刻,不约而同道:
“秦冲!”
局面似乎有些失控了。
顿时,一种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孙少林的脸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只见台上的李亚琼手持话筒,露出甜美的微笑:
“大家晚上好,今天借花献佛,在这里喧宾夺主主持一台慈善晚宴,一会还请各位慷慨解囊,话不多说,请大家先看几段VCR。”
不知何时,看台中央立起了一张方型的白色大屏幕,一束柔和的灯光照耀在屏幕上,空洞的白色变成了彩色画面,阳光福利院的孩子们第一次上了登上了媒体的舞台。
第一个出场的是黑蛋,小脸依旧跟黑炭一样,戴着秦冲买的那顶卡通帽子,手中拿着一张小画板,上面是一家三口,有点像小猪佩奇猪爸爸和猪妈妈,黑蛋一张口,露出一双格外显白的小碎牙: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黑蛋,我不知道我多大了,也不知道我的生日,我很羡慕有爸爸妈妈的小朋友,就像韭菜,他就有一个好爸爸,我也想有爸爸和妈妈,属于我自己的爸爸妈妈,这是我画的一幅画,是爸爸妈妈和我,样子是照着梦里的样子画的,你们说好看吗?叔叔阿姨,如果你们有谁认识我的爸爸妈妈,请你们一定要告诉他们,说我在阳光福利院,天天等着他们来接我,呜呜,我要爸爸妈妈,呜呜,我想读书,我想看光头强,我想天天吃鸡腿,呜呜,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