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子的她却这幅尊容,不但丑,现在连眼睛都还变得这么恐怖了。
唉……金离难越来越心塞了。
第二天天刚刚放亮,金离难便回家为自己收拾了一个包袱然后下山和大家一起在镇上会和。
金离难家穷,所以包袱也很简单,里面就是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一些铜板和少许碎银,那是金离难家里全部家当了,一套换洗衣服,那是套男装,还是虎浪送的自己以前的衣服给金离难的,还有一套银针,这是爷爷唯一留给金离难的东西了。
金离难还是穿的那身粗布男装,脚上一双破布鞋,已腰上是姐姐的燕翎刀,头上缠着的头帕是石狗留给金离难的那条布。
这条布金离难虽然还不知道其中奥秘,但是这条布却有个特点,就是虽然旧但是怎么都弄不脏,泥不沾,血不染的,当腰带可惜了,还是当头帕吧,说不定能吸汗呢。
期间清皛一直跟着金离难,他带着绿豆很自然的跟在她的身后
他们来到山下后,先是和商夜竹虎浪一起把镇上的乡亲们安葬了,因为已经被烧得焦呼呼的面目全非,分不清谁是谁,所以只有集体葬了。
那天,金离难他们在镇中心挖了一个很大的深坑,把大家都葬在了一起。里面有金离难的爷爷,虎浪和商夜竹的家人。当填上了最后一捧土,金离难,虎浪,商夜竹他们在坟山插上了香,跪在了坟前重重的嗑了三个头。
虎浪把一坛酒倒入坟前的土中,商夜竹说到:“诸位乡亲,安息吧。此仇!一定必报!”
金离难在坟前烧着纸沉默不语,三人眼里满是仇恨。而清皛则牵着绿豆远远的看着他们,眼神朦胧,不知在想着什么。
傍晚的时候金离难在离坟不远处的一间没有被烧塌的破牛棚里生起了一堆火,做着晚饭。现在蛮贼已除,虎浪也要回家看看了,商夜竹陪着他一起前去,而清皛则陪着金离难。
金离难坐在火堆前烤着几个红薯。眼睛盯着那烧得噼啪作响的火堆,看上去似乎是在专心烤着红薯。
清皛时不时的往火里填些干树枝,眼睛始终看着金离难,眼里的热情也完全不掩饰。
“清皛你知道吗?以前我已旁观者的身份看到过和现在相似的事情。” 金离难没有看清皛,她依旧看着火堆淡淡的开口道。
清皛没有说话,他依旧看着金离难,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金离难像是在自言自语,她继续说到:“那个人也是这样在被烧毁的村里找出烧焦的尸体,集体埋在了一棵很大的树下。”
金离难简短的说完便不再言语,清皛也不细问,只是沉默的又往火堆里添了点树枝,人也随之往金离难靠近了些。
寒冷的雪夜那满天飞舞的槐瓣下那靠着树独自饮酒的孤独身影突然又出现在金离难的脑海中。
多少年过去了,这段堪称奇遇的回忆,几乎已经快被金离难遗忘,如今却又那么清晰的出现在了脑海里,与今天的情景是那么的相似。
金离难觉得太过诡异了,她突然很烦躁和害怕。这时一只温暖的手臂搂住了她,清皛好听的声音在金离难头顶想起:“有我,别怕。”
金离难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她任由清皛搂着。她不怀疑清皛对她的感情,但她却一直心存疑惑,自己这幅尊容怎么就入了清皛的眼,清皛可是她见过的最纯净的男子。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真的是你要找的人吗?我可不叫莫求哦。” 金离难说到。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你就叫莫求,我知道的,我最开始叫你莫求的时候,你一直没有否认。后来你在虎浪他们面前才否认了你是莫求,我知道你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清皛语气柔柔的但是却肯定的说到。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我并不记得有认识你。” 金离难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在我冲破画轴的时候,我听到了那封印我的人的声音,他说现在时候未到,不可将前事告知与你。但是莫求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清皛还是柔柔的说到。
“嗯,我相信你,因为绿豆很亲你,除了我和爷爷,只有你可以骑它。” 金离难说到,她觉得该问的似乎都问了。于是她又试探的问到:“清皛你现在自由了,我也为你取了名字,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真的要一直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