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离难急忙跳下驴跑过去一看便看见虎浪的背上有三道深可见骨的抓痕,此时还在汩汩的冒着鲜血,人也已经完全不醒人事。
而商夜竹也多处受伤流血不止,此刻正疲惫不堪的趴在地上并没有发现多出来的奇怪男子,他看到金离难后安心的笑了笑虚弱的说到:“你果然在这里……”然后闭上眼也晕了过去。
金离难不知道他们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但是必须先处理伤口。
她先除去了虎浪的上衣,然后割破手腕开始放血。本来已经见骨的伤立马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了。看着虎浪恢复如初的背部,金离难又把他翻了过来平躺着,查看到其他的伤势都是一些轻伤,但既然已经放血了,就顺手把虎浪其他的伤也一并处理了,最后把那染血的衣服往他身上一盖就去查看商夜竹了。
所幸商夜竹伤势不重只是急火攻心昏过去,并无大碍,处理好他的伤口后,金离难就在一旁为自己包扎手腕。
待一切都做好以后金离难这才转头看向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看着她忙活的男子。
糟了!刚才一着急,完全忘了他还在场了。金离难一身冷汗流了下来,秘密被他发现了。
“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金离难决定先探探眼前的男子。
男子微笑着解释道:“我是人。”
“……可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人。” 金离难反驳到,心里对男子的回答嗤之以鼻,都长这样了还说自己是人,鬼才相信。
男子还是微笑着,他似乎很爱笑,只见他的头发和眼睛渐渐变成了黑色:“你看我这样像人了吗?”
“……”这么明显的敷衍让金离难的眼神越来越不善良了。
男子笑道:“请你相信我,我一直在等你。”
“你为什么要等我?”金离难觉得这个人虽然很好看,但怎么感觉精神有问题。
“说来话长……”男子答道,只见他笑容隐去,面露哀伤,他看着金离难说道:“你只需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好。你要记住从今以后,你不能再丢下我。”
怎么突然就严肃起来了,金离难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为什么她能体会到男子的哀伤?
她突然觉得这个人似乎似曾相识,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貌似精神病的男人是可以相信的,且自己好像真的不能丢下他,不然后果很严重。
“行吧……”金离难勉强妥协了,眼里也没有那么防备了。反正这幅画是觉法师给的,绿豆也很亲近他,既然他喜欢跟,那就跟着吧。
“那你刚才看到的可千万不要说出去了。还有以后你都要听我的。”金离难交代道。
“好。”柔和的笑容重新回到男子脸上。
他开心的对金离难道:“莫求还没给我取名字呢。”
“呃……名字啊……”金离难陷入了沉思当中,现在的她哪儿有心情取名字,她看着男子问道:“还记得封印你的人的样子吗?”
“是个得道高僧,他的样子不记得了。”男子好脾气的回答到,最后他还是回答了金离难一直的疑问:“我是雪莲妖怪。”
金离难想起了画轴中的雪莲,相信了他的说辞。男子给人的感觉很干净清澈,特别是他的笑容就像月亮一样皎洁。不愧是洁白的雪莲,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呢。
“清皛,你就叫清皛吧。” 金离难说着在地上写上她给男子取的名字。金离难勉强笑了下,那只是那笑容勉强而干涩。
是啊,现在这种情况除了这眼前的男子谁还能笑得出来呢?
“你很干净清澈,笑起来又很好看。” 金离难解释到,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慢慢开始相信眼前的男子。
“清皛……”男子喃喃道,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动着:“莫求终于给我取名字了,那清皛跟莫求同一个姓可好。”有了名字的清皛幸福的笑着。
“当然可以。”金离难看着清皛微微点头。
怎么有种白捡一大儿子的感觉呢?金离难心情有些复杂了。
商夜竹醒得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发现自己躺在已经被火烧成废墟的自己家里,身下垫着干草。
金离难靠在卧着的绿豆身上,熬着一锅粥。瞧她那看着粥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走神了。而金离难身边则坐了一个相貌俊逸不凡的陌生男子也靠在绿豆身上。而虎浪已经醒了,此刻正坐在对面喝着一碗粥。
商夜竹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确实比他这个书生强。
清皛看他醒了便对莫金离难说到:“莫求,你看他醒了。”
商夜竹闻言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虎浪听到这个名字也没多想,以为是清皛叫错了,便纠正到:“老大叫金离难,你叫错了。”
商夜竹马上坐起身看着清皛道:“你是谁?你们认识吗?你叫她什么?”
着了!金离难心里暗暗叫苦,因为大受打击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所以忘了告诉清皛她现在的名字了。
怎么办?金离难这时脑子转得飞快。她现在还不想告诉商夜竹他们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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