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听了后也没说什么,她收回眼神,微笑又回到她的脸上,彷佛接受了这个解释,也不知道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金离难问觉法师有说为什么要给她这幅画吗?莫念说觉法师只是说这幅画原本就是属于你的,至于为什么他也没有说。然后莫念就说既然金离难没事了,她就不久留了,她也要回去复命了。
金离难听到此言心中蓦的一痛,她想留住姐姐,她们姐妹好不容易才见面。她想要和姐姐相认,但是却不敢,她怕姐姐知道她以前的所作所为。罢了,只要知道姐姐现在一切安好就够了。
莫念看着金离难一副纠结的表情。她也站着想看一下金离难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但是最终金离难也只是说了一句多保重,莫念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起身告辞了。
金离难独自送莫念到了山下,看着莫念越走越远的身影,叹了口气。
今朝一别,此生可否再见?
回到屋里,虎浪就拿出一把刀给金离难说:“莫将军走得急,居然连她的刀都忘拿了。” 金离难接过来一看,是一把很朴实无华的刀,棕色的木纹有些旧估计用了很久了。金离难把刀拔出来一看,刀身雪白光亮,一定经常擦拭。
虎浪赞叹的说道:“这是一把燕翎刀,一看刀身就知道是上好精铁所铸,这种精铁不管用多久都不会生锈,目前只有朝廷所有。”
金离难将刀收回刀鞘,眼里似乎冒着莫名期待的光道:“既然这刀如此贵重,那我得好生收好,莫将军说不定会回来取。”说完便进屋找了块好布包好,又在屋里寻了个地方放好。
这时商夜竹进屋来说到:“离难,借一步说话。”语气又恢复成了淡淡的调调。
“哦,好。就屋里吧,我把门关上。” 金离难说道,她看了一眼正在做饭的爷爷和在一旁帮忙的虎浪。
关上门,金离难和商夜竹坐在桌前。“你是否奇怪家里为什么多了头驴?”商夜竹问到,“嗯,其实我一直想问,为什么绿豆变成了驴,但是因为莫将军在,我不想她知道绿豆的存在,所以一直没问?” 金离难说到
商夜竹吃惊道:“你怎么知道它是绿豆?” 金离难淡淡的笑笑:“它一直跟着我,那双绿眸,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而且今天我送莫将军走的时候,它一直想跟着,可惜却被拴着。”
商夜竹眸子闪了闪,看向金离难:“你倒是会观察,绿豆是被觉法师变成驴的。那天莫将军背你进屋后,绿豆就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看见莫将军就非常激动的扑了过去,看上非常亲热,我们都很惊讶,因为绿豆除了你就没有和谁这么亲热过了。莫将军看着绿豆好像也有些激动,她就想把你放下后仔细看看绿豆。”金离难听到这里,心虚的冷汗又下来了,这“倒霉狗子”尽给她添麻烦。
商夜竹不露痕迹的观察着金离难的反应继续说道:“结果莫将军还没仔细看呢,觉法师却过来了,法师说狼是猛兽,很凶的,还是驴温顺些,不由分说的就把绿豆就变成了驴。”金离难松了口气。
“因为当时只有我们三个人在。所以后来金提爷爷就问家里怎么突然多了一头驴时。觉法师就笑笑不说话,莫将军也黑着一张脸不说话。我也只有说既然不知是哪里来的那就先养着吧。”商夜竹一向话不多,但是这几天却对金离难说了很多,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把狼变成驴,着实吃惊不小,这几天看到太多不可思议的事啦,居然渐渐开始习惯了。我知道你顾忌莫将军,所以一直等她走了才说。”
金离难感激的看着商夜竹:“是的,我确实顾忌她,谢谢你帮我。”商夜竹从来不对别人的事感兴趣,但是金离难的事确实勾起了他的兴趣,但是看金离难的样子却没有想说的意思,商夜竹也从来没有八卦的习惯,所以虽好奇,也没有问。
“身为军人怎么可能会把随身武器落下,我觉得莫将军是故意把刀留下的。但是却想不透为什么她会这么做。”商夜竹说到,想到莫念他不由的脸红了一下。
“嗯,不管她怎么想的,我只要把刀收好,到时候如果她来索取,也好归还与她。”金离难没有发现商夜竹的那一丝羞涩说到。
说不定哪天姐姐回来取刀就又可以见到她了。
这次的事件对鱼咀镇的创伤非常大,很多家庭都失去了亲人。墨香书院的余夫子和剩下的学生们为林墨先生做了个衣冠冢,他无父无母,也未成婚,孑然一身。
金离难和大家一起站在林墨先生的衣冠冢前,心里很难过。就是这位年轻的先生为她开启了她在这里的人生的另一扇大门。读书后也经常鼓励她照顾她,但是她却在看到林先生的惨像却无能为力。心中着实难以接受。
而石狗的爷爷也在这次事件后就远走他乡了,大家猜测可能是因为唯一的亲人横死对他打击太大而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其实只有金离难知道,石狗爷爷一直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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