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法师微微一点头,转向一旁的土地问到:“土地爷可有带着当年垫在石狗身下的那条布?”
土地仍不死心的说道:“请问法师,可还有其他方法?难道非要牺牲小老儿的孙子不可?”
觉法师叹道:“土地爷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土地爷沉默了……半响才说到:“那块布一直缠在石狗的腰上,这布是属于他的,所以我一直给他当腰带使用。”土地虽然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压抑不住那即将与至亲离别的悲伤。
石狗默默解下腰带递给觉法师,觉法师接过来一看,这块条布虽看起来像是一块普通的布,但实际上仔细看却发现此布居然没有一丝缝隙且摸起来十分柔然舒服就像某种皮毛十分珍贵的动物的毛发。
只是这块布因为年份已久颜色变成了旧旧的土黄色,但觉法师知道这并非布的本来颜色。
而趴在地上的花古也一直盯着那土黄色的布,可他却以为那布就是土黄色,便也不再理会那布。
只见觉法师在确认了布以后,一手拖起布,一手屈臂上举于胸前,手指自然舒展,手掌向外,结成无畏印。觉法师念起咒语,只见他表情祥和的看着石狗,手中的布发出淡淡温暖的金光飞向石狗,一圈一圈的把石狗缠绕包裹了起来,这条布好似可以无限延长一般,本来只是当腰带使的布竟然把石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金离难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无能为力。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她那面无血色的脸,看起来即憔悴又凄凉。
觉法师念完了咒语后,那块布又在金光中一圈一圈的解开来,在布与金光中,一只体型细长浑身黢黑的大犬渐渐出现在大家面前。此刻这只黑犬正用黑色的眼眸温柔深情的凝视着金离难。是的……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有她……
金离难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漂亮大犬。惊呆了……她虽识狗不多,这条和绿豆一般大小的犬,她却是识得的。在她以前的那个世界,人们管这种犬叫中华细犬,因为以前隔壁的大叔就养过这种样子的犬。
变成细犬的石狗走到金离难面前,安慰似的吻着了一下金离难那苍白又些许干裂的唇。石狗满是不舍的对金离难说到:“小金……以前都是你护着我,这次,该换我来护着你了。”
他眸子流下了悲伤的清泪,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来这世间走上一遭,只为了和你相遇。”
金离难的情绪终于崩溃了,她紧紧的抱着坐在她面前的漂亮黑犬嚎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她重要的人总是都要离她而去!她恨!在这一刻,她怨恨老天待她的不公!
石狗静静的坐在金离难面前,神色复杂的看着金离难,那眼神里有太多的爱恋、不舍、哀伤以及后悔。
石狗就这样任金离难抱着哭泣,他本想等到他们成人后就向她提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这个满脸伤疤的女孩吸引了。只知道她与他而言是那么特别。每天只要和她一起对他而言就是最幸福的事。
石狗知道自己很懦弱,一直以来他都隐藏着自己的感情。他不敢在金离难面前表达自己的感情,他怕金离难如果知道了他对她的妄想后便不再理他了。
他依赖她的保护,迷恋她微笑,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喜欢她的所有。但是现在,石狗后悔了,如果当初自己勇敢一点,不要隐藏得那么深,告诉小金,他喜欢她。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等到要失去她了,才让她知道了自己的感情。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小金是会接受他的,他对小金而言原来是如此重要。可是,现在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晚了不是吗?
地上的花古开始挣扎,他死死的盯着金离难,眼里满是焦急,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顾忌周围的人多。刺穿腹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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