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说。

    “龙之介。”

    “是？”

    “我是绝对不会用那样过分的方式来教育你和绿谷少年的。”

    芥川不懂，八木先生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第三场的比赛，也是坐在体育场的众人最期待的对决赛。

    第一场就是绿谷出久的比赛，与普通科名为“心操人使”的学生进行对决。

    看着他浑浑噩噩地朝边界走去，芥川抿紧了嘴。

    语言是最可怖的利器，跟在太宰先生身边那几年，芥川对这可怖之处了解得一清二楚。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能让同盟反目成仇、对手化敌为友，黑手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干部，可怕的不是他的实力，而是他的谋略与智慧。

    如果说太宰先生所利用是人性的弱点，那场上的心操人使的“洗脑”个性就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真是便利啊。”如果能把这人带回黑手党，让他加入红叶大姐手下的刑讯小队，一定能发挥他更多的才能。

    观众们都屏息以待，连麦克老师都发出了遗憾的解说，在千钧一发之际，绿谷出久以两根手指代价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场上名为“心操人使”的学生口中的挑衅是真心话吗？

    大概吧。

    这其中蕴含的相似的不甘，也曾在鄙人心中炙热地燃烧着。

    一个过肩摔，绿谷出久把心操人使把所有的不甘和愤恨全都击碎。

    相似啊，何其相似啊。

    “咳咳咳咳......”

    芥川用手紧紧捂住下半张脸，似乎这样就能把心中的恶意压制下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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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打败了心操人使后，绿谷出久连忙前往治疗女郎的保健室治疗手指，八木俊典也连忙站起身。

    “我也要去。”芥川伸手扯住八木的衣袖，低垂着头让人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是身体不舒服吗？刚刚咳得很难受的样子。”面对芥川难得的示弱，八木没有解开芥川拉着他衣服的手，微微蹲下身子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轻轻拍着芥川的背。

    “没关系的，等绿谷少年看完了就让治疗女郎帮你看看。”

    芥川缓缓松开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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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谷出久的手指被治疗好后，芥川坚持不用检查身体，三人走出了医疗室。

    在医务室内，绿谷出久虽然已经和八木俊典谈心过一遍，但是一路上，他的表情还是有点晦涩。八木俊典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什么也没有说。

    “鄙人想要问你一个问题。”芥川突然开口道。

    “唉？我吗？”

    “对于你的这份力量，你是怎么想的？”

    告诉鄙人，在他人眼中深受眷顾的你，对这份力量是否怀抱着与当初的人虎一般的愚蠢念头。

    “我其实是一个很幸运的人。”绿谷出久腼腆地笑着，“过去的我，普通，甚至可以说弱小，但是即使是曾经那样的我，也是受到别人的帮助的。

    所以，我才想要成为英雄，用手中的这份力量，去帮助别人！”

    是这样啊......

    芥川得到了心中问题的证明。

    “鄙人，曾经遇到一个摸着自己的旧伤呻‖吟的愚蠢之徒。鄙人曾以为你和他很相像，但其实并不是。”芥川语调艰涩。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所有的不甘和愤恨也是，其实都是不一样的。

    原来现在，鄙人反而成为了那个抚摸着旧伤呻‖吟的人。

    在太宰离开黑手党那四年里，芥川从未像现在一样那般思念着他。

    在这个狼烟升起都无法让您看到的地方，鄙人要如何才能从您的身上追寻生存的意义。

    “唉？什么？”绿谷出久一头雾水，他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芥川的情绪突然低落起来，他刚刚有说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吗？

    “等等！龙之介！”反倒是一旁静静聆听着的八木俊典一脸凝重地表示很有关系，“你是在哪里遇到这样的人的？！”

    抚摸着旧伤呻‖吟？！旧伤他是不知道，反倒是呻‖吟让他想起一个家伙。

    那个组织闯入雄英的人。

    “听好了龙之介！”八木停住脚步，蹲下平视着芥川，双手按在他的肩上郑重道,“如果遇到了这样奇怪的人，不要去理会他，直接跑开，到人流量密集的地方！”

    “鄙人觉得不是你想的那样。”

    “答应我，龙之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