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我陈善本的孙子?真是没用!和你那没用的爸一样。”
“你可以骂我,说我什么都行,但是你不能污蔑我爸,他不像你口中说的那样,他对家庭,对社会的贡献都很大。”陈逸舟终于理直气壮起来,顾不得自己刚刚苏醒,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和陈善本对抗起来。
“有什么用?当年和你大伯竞争失败了,他自己逃走了,这些年是建立了集团公司,在外面耀武扬威起来了,可是在家里呢?就是因为当年我说他几句不中听的话,现在都不敢正面面对我?一逃就是这么多年,这叫什么?这叫逃兵!”
陈善本说的陈逸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连怎么组织反抗的话都想不出来。
主要是陈善本说的都是事实,这些年陈功进确实没有和自己的父母联系过,虽然陈逸舟不敢问,但是也能猜出来是和当年竞争失败的事情有关。
经过陈善本这么一说,陈功进本来在陈逸舟心中光辉伟岸的形象瞬间矮下去一截。
陈逸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立马把脑海中的想法抛之而去,怎么能看轻自己的父亲呢?他可是一直在自己心中像神一样的存在,不行,这个老头太可怕了,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多年对父亲高大雄伟的印象击溃,得离他远点。
“还有,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陈善本看陈逸舟不说话,就自己说了起来。
“这里就是你大伯撞死孟娇娇父亲的地方,我一直都没有来过,今天来这里看看。”
陈善本招呼司机,司机从车上拿出一叠阴钱,陈善本在河沟边点燃了这一叠阴钱,嘴里还振振有词。
“你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邦法也为了自己当年的过错承担了法律责任,我来这里替他为你尽些心意,希望你能原谅他,让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这里,这里是孟娇娇父亲去世的地方?”陈逸舟没想到陈善本会亲自来给李兴民烧纸。
“若不是你爸为了一个女人,牵扯出多年前的案子,你大伯就不会被抓,我的公司就不会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面临倒闭的风险。”陈善本长叹一口气,“还好,我站出来力挽狂澜,才保下了公司,不然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全都付之一炬。”
“这你不能怪爸爸,是大伯他犯法了,他撞死人了呀,他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陈逸舟没想到自己的爷爷竟然如此护着陈邦法。
“是,邦法是犯罪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什么不能私下里调解的呢?非要把他绳之以法,就算他伏法了,那孟娇娇的爸爸就能活过来?虽然我知道你爸这么做只是为孟娇娇讨一个公道,可是外人不这么看啊,他们都以为是你爸为了报当年竞争失败的仇,非要把你大伯送进牢里才安心。”
“没有,我爸绝不会这么想,我爸就是想替孟娇娇找出凶手,他也没想到竟然是大伯啊,他知道的时候孟娇娇同时也知道了,就没有留给他考虑的时间,他能怎么办?你让他公然蔑视法律,包庇大伯吗?”陈逸舟一连串发出了质问,竟让陈善本闭起了嘴。
“和你爸一样固执,认死理,遇到事情都不和我商量一下,这件事当时是有缓和的余地的,现在你大伯要面临多少年的牢狱之灾,你知道吗?这个公司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你大伯出狱的时候。”陈善本轻叹一声。
陈逸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不回答。
“好了,我要说的也说完了,回去赶快和那个女孩分手,出来半天了,我也累了,上车吧,我送你回去。”陈善本说着拉开车门上了车。
陈逸舟自然是不愿意和沈洛一分手的,但是他一定要搞清楚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