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坐在酒店vip套房柔软平整的床单上,有点怀疑人生。
酒店的床垫用的是天鹅绒填充,坐下去会下陷,欧尔就陷下去了一点儿,让他感觉空悬悬的,找不到着力点。
“其实……”
他看着正在低头认真地一颗颗解大衣扣子的南白,喉结上下滚动,略带迟疑的说:“我相信了。”
“嗯?”南白抬起头朝他这个方向看过来,手仍停留在大衣的扣子上,“什么?”
“就是,我相信你……”
欧尔莫名地口干舌燥,他停了停,视线从南白身上转到了别的地方去,盯着茶几上摆放的果盘里的一个苹果。
“喜欢我。”
他把头扭过去了,南白看着欧尔泛红的侧脸和耳朵,温和地笑了一下,轻快道。
“那很好啊,事实就是这样的。”
“所以。”欧尔立刻接上了话,目光迅速往这边一掠,“你不用证明了,我……我们不用呆在这里。”
南白“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他的手指细长,指甲修剪的很圆润,大衣是蓝色的,他的手指就像浪花一样在上面起伏,仔细地解开了所有的扣子。
他把大衣脱下来了,走近放在了床尾。
在他靠近的那刻欧尔的神经紧绷,浑身僵直,alpha想再表达一下“可以离开酒店”的意思,却无法说出话。南白靠近,又离开,床边隐约留下一缕兰花香,淡雅又清幽。
omega放下了大衣,转身走到窗边拉上了厚重的窗帘。窗帘是双层的,很遮光,拉上之后下午的日光尽数被挡在了外面,房间里一下子就昏暗起来。
过于暗了,于是南白踩着柔软的地毯,无声地去拉亮了床边的立灯。暖橘色的光线被拢在棕色的灯罩下,正好只映亮了一张床,还有床上的欧尔。
南白站在立灯的旁边,他穿着白色的毛衣,下摆微微盖住臀部,下面套着黑色的牛仔裤,两条腿笔直纤细。
“外套。”他对呆坐不动的欧尔说,“不脱掉吗?”
欧尔看着他,迟钝的“啊”了一声,下意识脱掉了外套。他把外套脱下后攥在手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学着南白把衣服放在了床尾。
等他放好外套,南白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
欧尔抬头,南白捧住他的脸俯**来吻了他一下,然后便屈膝半跪下来。他的位置在中间,靠过来的时候欧尔不得不分开腿,最后就形成了南白跪在他双.腿.之.间的局面。
毫无经验的alpha好像明白一点对方要做什么了,但他的脑子叫起来说“这不太可能吧……”结果还没说完,南白就抬起了手。
……略……
彻底被标记,南白有些虚脱地挂在了欧尔身上。然后被alpha抱着倒上床,履行之前说的“会很久”的下一次。
年纪轻轻没有多少经验的alpha被刚刚确定关系的恋
人用一句情话逼到只来得及进行标记就交代了,心里闷着火,下一次果然做了很久。
他们一开始是相拥的,不断地接着吻,南白的身体在这样持续不断地热吻里逐渐就放松了,彻底绵软下来。年轻气盛的alpha履行完自己的话后觉得并不如何够,仅仅是单纯地抱着他新鲜出炉的omega,没一会儿就又蠢蠢欲动。
而南白不懂拒绝,他红了全身,听话地从alpha怀里脱出来趴下去,显出任由对方施为的姿态。于是一次后又一次,一直到紧闭的窗帘外下午明媚的日光黯淡,进入冬日萧索清冷的夜。
这时候房间里已经全都是兰花和黑加仑的气味了,本来应该透着草木清香的味道仿佛被落下来的雨水打湿,变潮了,黏糊糊的。浆果将兰香里的甜味彻底勾出来,混在一起,像淋了糖浆的果酱。
南白侧躺着,脑袋枕着欧尔的胳膊,整个人窝在对方的臂弯里。他累坏了,呼吸声都变重,好像在睡梦中也很辛苦。但脸颊红扑扑的,嘴角也微微弯着,是透着满足的神情,好似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欧尔搂着他睡了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正好是夜半时分。房间里更黑了一点,不过还有一盏南白点亮的床头灯,恰好可以照亮他的视野。
这种程度的体力消耗对欧尔来讲其实不算什么,他醒来后在这个夜里不仅没感觉到剧烈运动一个下午的疲倦,反而由内而外透出一股兴奋。如果不是南白还靠在他怀里睡得香,欧尔可能就要冲下楼狂奔他个几圈。
总是冷着脸的alpha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笑得好傻,凶悍的眉眼竟透出一股孩子气。他本来是一只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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