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师国那百转千回的宫殿之间,中央一座宏伟的方形宫殿傲立在那皇宫之境的地势最高之处,仿佛正用它的宏伟与庞大张扬着它那不可比拟的地位,在那殿堂的牌匾上,清晰镌刻着“龙女圣殿”四个大字,殿内,十二根巨大的黑色柱子上,盘绕着十二只龙身纹理的铭文,栩栩如生,三级台阶之上,一个有着龙形靠背的巨大座椅在黑色帷幔的飘拂之中若隐若现,这便是雨师国国主平日里主事的皇宫。
“你们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只见,雨师妾正一脸严肃与愤怒地坐在那龙形座椅上,询问那两位跟踪鹰形面具人行踪的手下。
“我们一路上从巫封山下跟踪到雨师契站,那面具人始终都未曾摘下面具,只听闻到他自称“庚辰”,我们从未听过有这号人物。但从他与那张帆之女的对话来看,他们二人似乎是早就认识的。”雨师妾的两名手下,一个名叫雨卓,一个名叫雨影,是雨师妾特意为他们取的,暗含“捉影”之意。此刻说话的是雨卓,他眉清目秀,目光灼灼,竟是一文人出身,眼神之中似乎有那公孙影俊逸的神情。他已追随雨师妾十多年,曾经沉迷于雨师妾的美貌无法自拔,后竟自愿为雨师妾做牛做马,才被雨师妾纳入了门下。
“到那契站之后,你们就没有继续跟踪吗?”雨师妾的神情仿佛愈加的愤怒起来。
“有,可是当我们入了那契站,才看到那面具人与那张帆之女二人在那围栏上对话,那面具人便飞走了。我们又白跑了一趟!那面具人似乎很是警觉,总能感觉到我们的存在。”雨影紧接着回答道,雨影是雨师妾的贴身手下,曾是雨师妾的侍臣,后为了能长期追随雨师妾,便转了身份,做了雨师妾的手下。
“那张帆他们一家人呢?还在那契站之中?”雨师妾虽是愤怒无比,但是她深知那面具人非同小可,纵使自己亲自出马,或许也探听不到任何消息,何况是他们二人。
“那面具人走后,他们便很快消失不见了!我们并没有看到他们离开那契站,那契站四周我们也都安排了人手密探,都未曾见过他们的身影。只见他们一起入了一间客房,关上门窗,一道亮光之后,便无任何声音了!直到我们叫那契站的小厮去把那门打开,才最终发现他们已经消失不见了!”雨卓跪在地上,偶尔偷偷地抬起头瞟一眼国主的神情,非常害怕国主听到消息之后会更加的愤怒。
神奇的巫术听得雨师妾有些将信将疑,“莫非这世间如今竟真有如此神妙的传送之术?”。
“那面具人走后,我们便一直躲在他们所住的契站房间门外,想偷听一些消息。但是不知为何,他们几乎没说过一句话。只是一起入了一间房间,而那房间也只闪过一瞬间的亮光,他们便消失不见了。”雨影怕雨卓说得不够详细,正尽力地将当时的细节描述得更清楚一些,希望国主能体谅他们,饶他们此次办事不利之过。
“行,我都知道了!雨师神殿那里要加强人手保护,我猜想他们此次未能得手,他日必然会再来!”
“遵命!”两位手下,说完便都如释重负地退下去了。
“如今,有我在,咱们那雨师神殿的圣物已经形同虚设,并无多大用处,即使丢了,也没什么!”那两位手下才刚走出殿外,那龙形座椅的殿后便走出了一个头上有角,浑身黑色鳞甲装束的男子,脸上一道深刻的划痕伤疤,似乎隐匿着不可为人所知的他过去的岁月。他径直往那殿堂上的座椅一坐,仿佛并不陌生。
“老三,你有看到那人的身手吧?说实话,我很清楚,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雨师妾见那男子走了出来,便与他说道。
“是,但是宗主有令,我必然不敢轻易现身。若我出手,我定不给他离开的机会。放眼世间,若论武力,除非那凶犁土丘的应龙出战,否则,能胜过我的人并不多。”原来,这黑色鳞甲装束的男子,正是曾经雨师国的继承人之一,雨师妾的三哥,雨挚。当他们在那雨师神殿外对战之时,雨挚正站在在巫封山顶上看着他们的一切。司夜出手之时,若非那宗主慕月千叮咛万嘱咐,雨挚必然会出手相救。
雨挚从小喜好专研巫武之术,巫术、武力在雨师国皆属上层。三十多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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