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不信邪地脱下外衣,露出大片肌肤,妩媚而又挑衅地看着王丰。
王丰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点评道:“眼睛虽大,但不够水灵。下巴虽尖,但略显刻薄。皮肤虽白,但不够细腻。腰身虽细,却不够妖娆。最差劲的就是这双腿了。”说着,王丰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道:“你这样的,在我家中连做个端茶递水的使唤丫头都不够格。”
那小荷闻言,顿时深受打击,捂着眼睛哭着跑了。
王丰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看了会儿荷塘月色,不自觉地将前世听来的诗句念了出来:“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就听身后一个清冷的女子忽然道:“公子倒是好兴致,如此清冷的月夜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念诗!只不过这首诗写的却是女儿闺愁,公子念得如此深情,想必也是个懂女儿心的人吧!”
王丰笑了笑,道:“又来一个,你们烦不烦啊!”回头一看,随即愣住了。
只见来人大约十七八岁,眉目如画,肌肤胜雪,长发披肩,一身白色折叠裙衬托的身材亭亭玉立,尤其那一双杏眼,满含秋波,荡漾之间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心疼之感。
王丰顿时沉默了一下,问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那女子道:“相逢就是缘,日后或许便相见无期。你我又不论姻缘,何必问姓名?”
王丰哑然道:“姑娘这样说,倒是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那女子闻言,眼中闪过微不可查的轻蔑和怜悯之色,轻轻地走了上来:“刚刚也有一个姑娘来过,她回去没有对你说起我?”
那女子愣了一下,随后道:“这个时候公子不该提起别的女子才是。”
王丰不由笑了一下,道:“什么才是正事?”
那女子抬起头来,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王丰道:“这就是正事!”说着捧着王丰的脸颊就亲了过来。
那女子腰身柔韧,宛如无骨,腿脚不动,身子居然转着圈从头往下,渐渐到了脚上。王丰只觉得脚板一凉,右脚的鞋子已经被她轻轻脱去了。
王丰这才微微一笑,伸手捉住女子压在自己肩头的小腿用力往往一甩,那女子顿时惊叫了一声,被甩飞而起,在半空中转了几圈,裙裾飞扬,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落在地上,女子狼狈地支起身子,一脸迷惑,楚楚可怜地质问王丰道:“公子为何如此?”
王丰站起身来,叹了口气,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那女子道:“我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
王丰道:“不知道就算了,你走吧。切莫张牙舞爪,损坏形象。”
那女子看了王丰一会儿,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递到王丰面前,道:“公子莫不是把小女子当做倚门卖笑之人了么?小女子自己有钱,愿将这一锭黄金送给公子,以壮行囊。”
王丰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约有二三千两,在那女子面前晃了晃,道:“我颇有家财,区区一锭黄金便想收买我?姑娘,我看你本性善良,不是坏人。回去吧,我想你很快就能自由了。”
那女子闻言,怔怔地看了王丰半晌,这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