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非脸上的笑容收敛,刘雨菲长的是漂亮,却没漂亮到让他主动热脸贴冷屁股的地步。
白人年轻人见两人用华语交流,将他晾在了一边,不禁警惕的看着陈非:“你是谁?”
“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对一名女士纠缠不休,显得你很没有风度。”
陈非说完便要离开,刘语菲摆明了不想领他的情,他没当舔狗的习惯。
白人青年被说教,很不爽的指着陈非鼻子骂道:“王德法,黄皮猴子,你以为你是谁,这里是灯塔,要管闲事滚回你的国家去。”
“你可以再说一遍。”陈非停下迈出的步子,眼神平静的些过分。
做为一个华国人,在灯塔遭遇种族歧视的言论,陈非早有心理准备。
种族歧视在灯塔甚至整个白人种群都极为普遍。
这是他们普遍认知的‘政治正确’,却又无法拿出来公开宣扬。
明面上,所谓的‘政治正确’是被禁止的。
尤其这家伙明显带有侮辱性的话语,若是周围有个手贱的随手拍下来传上推特,油管之类的社交网站,肯定要倒大霉。
“嘿,黄皮猴子,我又说了一遍,你是不是很生气?”
那年轻人一脸洋洋得意,完全没将一个东方人放在心里。
陈非看了这不聪明的家伙一眼,什么话都没说招了招手,凯迪拉克防弹车缓缓停在了身前。
他都没有和刘语菲道别的意思,就要直接上车。
见他态度急转直下,刘语菲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态度有问题。
明明人家是来帮她的,她却一副不冷不热的反应。
当即,刘语菲道:“陈先生,不介意留个联系方式吧?”
陈非回头看了看她,点点头让保镖留下一张名片才钻进车里。
虽然不想当舔狗,但对漂亮的女人,男人总是会多一份宽容。
以后谁舔谁还不一定呢!
白人青年看来,这个东方人就像绝大多数华裔,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
陈非不言不语的钻进车里,在他眼中更像是灰溜溜的逃走。
白人青轻不屑的撇撇嘴,做了个强壮的动作,围着刘语菲转悠的更欢了,就差翘起一条腿。
车子发动,防弹玻璃后一双眸子冷厉。
在他离开五分钟后,两个蒙面人突然冲了出来。
两人二话不说,对着白人青年还算小帅的脸一通胖揍。
打完人之后又快速的消失不见,前后不到两分钟。
刘语菲看着消失的两人没有试图报警,本能的感觉他们是陈非的人,尽管没有证据。
至于躺在地上的白人青年,刘语菲连理都不想理,她早就被纠缠的有些烦了。
出于人道主义帮他叫了救护车,便匆匆的转身离去。
“陈先生,刚才那是你的人吧?”
车上,陈非接到了刘语菲的电话。
“刘小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陈非嘴角一勾,明摆着的事,可他绝不会承认。
“不管是不是,我还是要说声谢谢,陈先生如果有空的话,我想请你吃顿饭。”
虽然刘语菲的态度转变的有点快,陈非却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少妇还是太诱人了,尽管他没有坏心思,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吃顿饭,交个朋友啥的没什么吧。
两人约好在第五大道相邻街道的一家川味火锅见面。
据说那的川锅极为正宗,陈非在灯塔这几天一直吃西餐,想到火锅的爽辣味道就开始流口水。
晚上六点,陈非按时赴约。
这家川锅店门面不小,服务生都是正宗的华国人。
进门陈非就闻到正宗川锅底料的香气,来到约定好的包厢推门而入。
“陈先生来了,快坐。”刘语菲不仅自己来了,还带着她的儿子。
“叔叔我见过你。”小男孩一眼认出了陈非。
“那你说说在哪见过我?”他挺喜欢孩子,见状想逗逗对方。
刘语菲抱着小男孩生怕他乱跑,房间的里的川锅底料开始翻滚,被烫到就麻烦了。
“在飞机上。”小男孩一脸认真的模样。
“是吗,叔叔都不记得了。”陈非装做忘记的样子,顺手想要去揉小男孩的头。
好巧不巧的小孩子躲了一下,于是他摸到的不是小男孩的头。
“啊……”刘语菲身体一僵,一时间瞪大了眼睛。
陈非尴尬的伸着手,下意识的捏了捏。
特么的太软……太巧了吧,不会被当成LSp吧,他是正经人啊。
“刘小姐,我不是故意的。”陈非一脸的无辜。
刘语菲红脸的像一块红布。
好在这时服务进来上菜,总算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吃饭的时候,陈非没话找话的说道:“刘小姐,怎么只看见你和孩子,你先生呢?”
刘语菲看了他一眼,幽幽道:“我丈夫几年前就去世了。”
我擦……俏寡妇,吸引指数mAx。
本来他没别的想法,现在看对方的眼神不免多了几分异样。
可惜两人最终也没发生点什么,因为有孩子在,饭后陈非打消了请刘语菲畅想人生的想法。
“唉,曹贼差点误我,是不是得请人做做法事。”眼睁睁看着娇美的俏寡妇消失,这才长叹一声。
当晚,陈非突然收到孙静传来的消息,维京造船厂彻底归属到远星名下了。
在孙静与魁南克政府的交涉下,原先的维京造船厂更名为远星造船厂。
目前远星造船厂还在运转,只不过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陈非决定明天就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