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霑望着对面笑得像发春猫一样的女人,露出个痞气的笑容,“咱们队里的警犬似乎也到了生理期,个顶个的壮,给你试试?”
舒銮冲他竖起中指。
果不其然,这个舒銮十分的油滑,她深谙法律的条文,把自己描述成一个古董收藏爱好者,被一群小混混欺负,还委屈兮兮的。
那边“小肉山”他们也统一了口径,声称他们就是小混混,最近手头紧,就从古玩市场淘几个赝品来。看舒銮出手大方,又是外地人,想把她当成冤大头。没想到舒銮眼睛还挺毒,认出是赝品。他们见她一个女人,势单力薄的,想黑吃黑,哪想到她竟然是个刺头。
一个是受害人,一个行骗未遂,到最后事情就是这个简单,市局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处罚之后,就释放了。
舒銮从警局出来时看到了沈略,后者目光沉沉的。她叼着烟冲他含混地“嗨”了声,沈略盯着她没有回话。舒銮于是也不再搭理他,跳上等在门口的车。
驾驶座上的罗珊珊问,“知道你调戏的那人是谁吗?”
罗珊珊是个汉子,纯种的。
当年本地计划生育还很严格,她妈妈生一个儿子之后,还想要一个女儿,结果又生了个儿子。
为了不被罚款,她妈别出心裁地给他二儿子取名罗双双,竟然成功的瞒天过海了。于是乎就有了三儿子罗珊珊、四儿子罗诗诗……罗小妹至今未有。
他一脸你闯祸了的表情,自言自语道:“他就是即将走马上任的特别行动队队长贺霑。”
舒銮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漫不经心地“哦”了声,“火机。”
罗珊珊将火机扔给她,“看来你认识啊?认识你还招惹他?有点古董贩子的自觉好嘛!”
舒銮冲他吐了口烟烟,眯着眼睛有点媚眼如丝的味道,“你有没有觉得他的小腿很性感,腰也够劲儿?”
罗珊珊被噎住了,一脸便秘地望着她,“小姐姐,现在是秋天,发情也请看季节,OK?”
“可惜GAY里GAY气的,配给你合适。”
罗珊珊抓狂,“老子是直的!直的!”
舒銮懒洋洋地瞟了他一眼,“哦~直的珊妹妹。”
“……”罗珊珊深吸了口气,打算不与发情期的生物计较,“今天有东西入手吗?”
舒銮没哼声就是没有了。
话痨珊妹继续啰嗦,“都说你们这一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真正的明器那是凤毛麟角,确实不好入手。不过你怎么不到拍卖行去看看?那儿的机率更大,赝品也少些吧?……不过话又说回来拍卖行的东西那么贵,从那里进货的话成本也忒高了些……”
舒銮自动屏蔽了他的聒噪,“去酒吧。”
晚上九点,蓝调酒吧灯红酒绿。
舒銮推开玻璃门,悠扬的钢琴曲飘过来,舞台上一位白色礼服的少女正在弹钢琴,柔和的灯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酒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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