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
“果然识相。“他笑笑,放开我。
“哥,我给你指的明路啊,简单的很。”我看着他,巧笑嫣然,“就是我建议你去警察局自首,把你那些罪状都说一遍,好换得下半生得安宁,或者是用命来偿还……啊!”
我这一段话,换来的是结结实实得一巴掌,脸上就像火烧一样,耳朵也有偏理科得失聪。
陈远刚要从桌子上拿刀子,门再一次被人打开,出乎意料得,我看见了王暮晨的脸。
他怎么回来?
我心里涌上一抹不祥的预感。
王暮晨带的人比王扬得还要多,陈远也顾不得我了,所有人都乱作一团。
王暮晨带着两个人过来,把我从两个人手里揪下来,冲我喊:“齐悦悦你赶紧走,这里交给我!”
我瘫软地倒在地上,抬头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把我拉起来,猛的推了我一把说:“别问为什么,赶紧走!”
我转头,看见站在一片混乱中的少年,他早已不是当初得样子,一头半场的短发有些凌乱,在这个季节里有些太薄得牛仔外套挂在他身上。
他还保持着和同龄人一样的习惯,喜欢穿过薄得衣服,才能显得自己格外帅气,可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与同龄人不同得东西,那是一种异样的成熟。
我扑到他的怀里,用力的抱紧他,感受到他身体有片刻的僵硬,随后我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我没有走电梯,从楼梯一路冲到了楼下。
几辆警车挺过来,为了不让警察看出异样,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故作淡定的走向赫连策的法拉利。
上了车以后,我看着警察冲进楼里面去,长输了一口气,转头问赫连策:“这是怎么回事?”
他正在抽烟,整个人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他看我一眼,反问:“陈远伤你了?”
我倒在椅背上,说:“嗯。“
一根烟抽完了,他才开口向我解释。
“王扬那只老狐狸,怕阴沟里翻船,我叫他去了时候,他磨了很久,齐悦悦你知道吗?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愣住,低下头,竟然无话可说。
“时间就是你的命,我等不到警察来了,就通知了王暮晨,让他去救你。“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我们说好了要保王暮晨,他死在里面怎么办?“
他突然擒住我的双手,把我压在椅背上:“齐悦悦,你为什么总是比别人看的比自己还重要?可是在我眼里,除了你之外,他们都不是命!“
我被他的这一番话震住,自己问自己,我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是因为有些人一起走过一程,彼此了解,没有勇气去伤害,拼了命也想守护。
正当我们以这种姿势僵持的时候,突然想起刺耳的刹车声,赫连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放开了我。
他舒展了眉心,对我说:“下车吧,有人来找你。”
我疑惑着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那两熟悉的宝马车。
我的腿脚像是被人灌了铅一样,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直到车上的人走下来,把我拥在怀里,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无数个疑问充斥在我的心头,都求不得解。
我机械地伸手,抱住李烁,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觉得难受。
后来我上了李烁的车,坐在熟悉的位置上,再后来我回到了久违的别墅。
我觉得恍惚,这一幕就像梦一样,我以为自己掌控了全局,到最后还是最无能的一个。
我需要赫连策计划,需要王暮晨来救,需要李烁安慰。
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我保住自己失声痛哭,哭到声音嘶哑,李烁在身后抱住我,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越抱越紧。
等我的哭声停下来,他开口问我:“悦悦,你是在担心王暮晨吗?“
我用力的摇头,我在为什么而伤心,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为我们受到创伤的爱情,为赫连策,也为王暮晨。
后来他把我抱进了浴室,我们一起洗澡。
他心疼的抚摸着我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心疼地问:“疼吗?“
我摇头,怕一开口就会泣不成声。
他抱着我,我趴在他的胸口,他自责的说:“怪我没保护好你。“
我们那天的谈话止于他最后如叹息般的这一声,此后再无交流,我循规蹈矩的吃饭,睡觉,一直到第二天,他拉我起来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