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一些感谢发言:感谢一直给我投票的哥几个儿,你们的票票多则8张少则1张,但是真的一直在给我投,我是真的打心底感激你们!我这人矫情得很,单机模式写不下去,所以真心谢谢你们!)
“丝毫不顾忌军纪!你带着我们的同志唱什么东西!粗鄙至极!我们是人民的军队,不是你拉出来的土匪帮子!我告诉你米哈伊尔,你的个人报告里那些赞美之词写得我简直快吐了!就差没把你塑造成列昂尼德·乌乔索夫!你再看看你这副德行!我天天跟你屁股后面给你擦勾子,你反过来给我树立反面形象!”
(备注:列昂尼德·乌乔索夫,苏联二战时期知名男歌手,男演员)
在三楼办公室里,刚刚从军部指挥所返回面粉厂的叶戈尔对着林安南大发着雷霆,林安南把脚并在一起,腰挺得直直的,而下巴都和脖子贴一块了,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学生一样听着自己团政委的“思想教育”。
叶戈尔骂了快二十多分钟,总算歇下来了,林安南抓着这个机会小声嘟囔道:
“叶利尼亚那会你不也骂我臭婊子来着嘛......”
叶戈尔骂的嗓子都干了,刚刚拿起铁杯子准备抿口水,耳尖的他一听到林安南的牢骚,便把水杯重重地往木桌上一砸,让一旁偷笑着看戏的89步兵师师长罗梅耶夫也吓了一大跳。
叶戈尔先是咬着下唇把耳朵贴到了林安南嘴边,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开口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来,说大点声,说啊!”
林安南吓得直哆嗦,赶紧辩解道:
“我说看在叶利尼亚的战斗友谊情况下,我错了嘛,您饶了我吧,我不敢犯了。”
叶戈尔“哼”了一声,回到桌边拿起了水杯,他刚把嘴靠近杯沿,就看见林安南没皮没脸地笑了起来,他把手里的杯子再次往桌子上一砸,罗梅耶夫刚缓下来的神经又被整得弹了起来。
叶戈尔看到林安南那副贱兮兮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对着一副贱人样的团长骂道:
“转墙那边去!我看着你我来气!”
林安南努了努嘴,慢悠悠地像个木头人一样挪转开了身子,对着墙那边翻起了白眼。而叶戈尔把自己的檐帽摘了下来,嘴唇总算是碰到杯沿了。
师长罗梅耶夫一看时机也差不多了,赶紧开始唱起了白脸:
“哎呀,同志们呀,这个战争时期,总会有急红了眼的情况嘛,再说了是对面德国佬先挑衅我们的,团长同志也算是帮我们的战士出了口恶气嘛。”
叶戈尔嘴里的水还没咽下去,就把那个七上八落的杯子再次搁在了桌面上,他先是站直了身子对着罗梅耶夫敬了一记军礼,然后不服气地说道:
“师长同志,您别惯着他,这个米哈伊尔同志思想作风的问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路上一直在打仗,我得说教他好几天!至少把他撸成个红军军官的样子!”
罗梅耶夫对着叶戈尔也说了些好话,给了两人一个台阶下,好说歹说才让叶戈尔把火消了下来。
叶戈尔舒了口气,正欲扭过头时,却发现林安南正斜着小眼神偷偷盯着他和罗梅耶夫,叶戈尔立马怒喝了一声:
“看什么看!站直了!”
林安南“啪”地一声站直了身姿,叶戈尔气消得也差不多了,语气稍稍缓和了点对着墙那边的人说道:
“行了!稍息!转过来吧。”
林安南一转过身来,便瞅见叶戈尔从包里取出了一件大衣。而眼前的政委同志把头先是扭向另外一边,然后一只手拿着大衣往背后一伸,说道:
“天冷,从司令部那给你弄了件大衣,晚上穿着。”
他清了下嗓子,挠了挠自己那头金发,略带支吾地说道:
“下次啊,下次别亲自带人冲了,团长要有团长的样子,今天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真是不要命了。”
林安南一听此言,那正经没多久的脸立刻变成了满脸谄媚相,他嘿嘿地笑着说道:
“得嘞,哎呀还是政委同志心疼我呀......”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戈尔打断了,他用手指着林安南说道:
“心疼个屁!我看到你那张脸我就来气,滚滚滚!”
林安南点头哈腰着对着两人敬了个礼,表示得去检查人员防务情况了,便披着大衣出了门。
门刚合上,罗梅耶夫就笑着抬起了手,点着叶戈尔说道:
“你呀你呀,刀子嘴豆腐心,我都听将军同志说啦,他说你在司令部的时候,听说你的团长同志亲自带人去和德国人肉搏,火急火燎地就放下了铅笔冒着火线赶了回来,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有话就和他好好说嘛。”
叶戈尔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道:
“怎么好好说,这家伙是能打仗,能守住维亚济马镇的主要功劳也归他所有。但是他身上这个匪气不治,以后肯定会给他惹来麻烦,他的事迹你都知道,再加上后方朱可夫同志也一直对他赞赏有加,眼红他的人多了去了。”
“我一直在关于他的上交报告里大费周章,前线不太平,后线也有些人不服气,年纪轻轻地就被最高统帅部采纳了方案,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不能照顾他一辈子,他自己总是要明白一些战争以外的规则。”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开始讨论司令部传达的书面报告和作战要求了,而林安南则披着大衣在黑漆漆的通道里踱着步。
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在看到了眼前那不应惊扰的景象以后,这个年轻的团长便慢慢地放轻了自己的脚步。
战士们全都靠在墙边睡着了,他们相互依偎着取暖,在战火平息之时甜甜地进入了梦乡,每个人都在梦里回到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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