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战斩一首赐爵一级,欲为官者五十石;其中之三,应重视佃农,多种布帛和粮食者,可让其人免除劳役和赋税,还有那垦荒者,尤要重赏;还有那商人,应重征其商税,抑制其走动的范围;其中之四,禁止游宦之民,教国人莫要偏信儒典;其中之五,家族之中的成年男子必须独立出户。”
陆清尘话落,秦王昭世抚掌道:“清尘公子,大善。”
落后一步的秦文谨亦点头道:“清尘公子,大善。”
“只是……”与方才谈及自家所学的自信相比,此刻的陆清尘有些迟疑。
“清尘公子可是还有何疑虑?”秦文谨问道。
秦王昭世突然问道:“清尘公子,可是担心新法推行不便,与老世族之间的相持不下。亦或是其他的。”
陆清尘点点头道:“秦王说的皆是清尘所担忧之事。”
秦王昭世接话道:“清尘公子勿须忧虑,且放手去做,昭世全力助你。”
秦文谨亦接话道:“清尘公子,我文谨亦全力助你。若是谁人不听,我打上一顿便是。”
秦王昭世听得自家大哥如此回话,爽朗大笑道:“大哥。打一顿怎够听话,还得仰仗你多多出力罢。”他那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平,时里多是板着的脸上,此刻则满是狡黠。若是叫某些人瞧见了,定要大呼真是欺骗世人啊。
陆清尘亦是笑若春风满面,他道:“秦王、上将军,清尘所虑当下最要紧之事,便是如何让老秦人相信,乃是真的要推行新法。”
“如此,确是需要揣度一番,若是无人信,岂不是乐舞与那聋盲者。”秦王昭世点头道。
“不就是教人信新法,只要有一二人信了,余人便都信了。”秦文谨对此倒是不以为意。
秦文谨的随口之语,却教陆清尘放在了心上。
他一拍几案,神仙之气荡然无存,此刻也无暇顾及,冲着秦文谨一揖后说道:“上将军高见,清尘已有了法子。”
秦文谨一头雾水,他说了甚?这清尘公子,莫不是诓他罢。
秦王昭世亦有所感,说道:“清尘公子,尽管行事,有何需求,上将军从旁协助。”
陆清尘忙与秦王昭世行礼道:“秦王,清尘需要金子,还有一根大木头。”
秦王昭世好奇极了,他问道:“哦~金子与大木头,能做甚?”
“秦王明日便知,还请大将军为清尘将那大木头,明日清晨放置于栎阳城之南门,余下交给清尘便是。”陆清尘对着二人神秘一笑道。
秦王昭世点点头,不再多言。
秦文谨接话道:“清尘公子放心,明日一早,文谨定让那大木头出现在城的南门。”
“秦王,可需传晚膳?”门外突地响起苗伯问话的声音,不知疲倦的三人回过神来。
往政事厅外望去,天色已晚,不知不觉竟是畅谈了整日。
“苗伯,且去安排。大哥、清尘公子,用了这晚膳再谈……”